他还因为这个埋怨二爷小气。”
苏浅浅看着那玉佩叹口气,这东西还是她提起江帆时,秦含璋拿出来给她看,昨晚打开竹箧给顺出来的。
“老夫人之所以没让它跟着下葬,是想有一日若能见到楼主,便将这玉佩物归原主,只可惜二爷的血污了玉,送回西京时路途漫长不曾擦拭,渐渐便浸染了。”
江帆托着玉佩,拇指想去摩挲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终于还是没有动作,只定定看着。
足足过去了一刻钟,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只有山风呜咽的声音伴着偶尔寒鸦的哀鸣。
“多谢义母将此物留下,前些时日收到她送到明月楼的信件,只是江某无颜面对秦家人,故此蹉跎至今不曾回复,不知秦家遇上何事,要江某如何做?”
江帆终于有了动作,摘下风帽,将那块玉佩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小心收进衣领,抬头和苏浅浅说话。
他的容貌完全暴露在苏浅浅面前,三十多岁的年纪,双目秀美眼角微微上挑,皮肤有些病态的白皙,五官轮廓精致,让苏浅浅隐约觉得和某个人相像,一直却想不起来。
这些都没有让苏浅浅动容,使她半晌说不出话的,是江帆满头银丝,如覆了一层白雪。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江帆也不催促,静静地任苏浅浅打量,极有耐心地等待。
“江楼主,婆母因何事要见你,我并不知,今日我来此地见江楼主,是有两件事相求,若是楼主按照规矩与我交易也无不可,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谈。”
苏浅浅回过神,说出此行的目的。
江帆的眸子转了转,已将苏浅浅打量一圈,眼里多了几分兴味。
“含璋居然娶了如此有趣的夫人,他何德何能,以女子之身做了刑部员外郎,没有武功却能两次在死士的追杀中全身而退,还将大梁平郡王和我的二弟耍得团团转,苏夫人颇有胆量。”
“原来江楼主都知道,那就更简单了,我有胆量也不是为了给卢璟试练死士的,我想要明月楼帮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助我扫清卢璟豢养的死士,让他永远不会再成为我的威胁。”
苏浅浅抱紧手炉,看看周围说道。
【找的这是什么地方,冷死了,惊才绝艳的江湖人士,一定要不畏严寒在山顶吃风?平地上的风不够清爽么?】苏浅浅心里吐槽。
旁边的雪柯一直在装聋装瞎,这时候狠狠咬住唇,鼓起腮帮子。
“苏夫人的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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