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可提及,到头来无人问起,小老儿都以为那不过是我做的梦……”
二狗爹眯起眼回忆往事,黝黑的脸上,眼角的皱纹更深。
“就当做是梦,公子听些故事吧!”
“大军发兵去北疆都会从津宁经过,可是从不会入城,小老儿只有一次有幸见到侯爷,真是威武不凡……”
二狗爹看向秦含璋,黯淡的眸子里有了神采。
“那几年因为战事,津宁往来经过的传令使,还有传递急信的信使日夜不停,谁都不愿守城门,小老儿便被派到那里,虽说不是城门吏,倒比城门吏守着的时辰要长。”
“小老儿遇到的第一件奇事,便是煊国公押运粮草去往北疆,经过津宁时朱府自然会慰劳煊国公带的兵士,可是那些兵士吃了朱府送的东西却上吐下泻,整整耽搁了五天才启程!”
秦含璋神色严肃,他最清楚战时粮草的重要,如果在寒冬季节,本就消息滞后再拖延供给粮草,五天时间可能就会让大军无力征战。
“那时小老儿远远见到了煊国公,出城向北时忧心忡忡。
待两个月后回来时,煊国公在朱府停留了许久,还曾在夜里出城去往云鹤山方向,没有骑马坐着马车,马车里绝不止一个人……”
苏浅浅和秦含璋对视一眼,这件事说明从那时起,煊国公便与云鹤山的私兵有了关联。
“小老儿遇到的第二件奇事,便是在北疆接连传回大捷信报之后。
城门吏的婆娘那日分娩,他之前有了两个女儿,一直盼着这次是儿子,便让我替他守着,溜回家等儿子去了。
小老儿那些时日心中畅快,那晚喝了点酒,不想快到戌时居然有人拿着腰牌要入城。
小老儿不敢怠慢,开了城门验腰牌,却是京中的传令使,那人手上有一片青记,小老儿记得清楚。
他要小老儿在文牒上用城门吏的印,小老儿哪里有印?急忙让人去寻城门吏。
那人连连喝骂,还不停转头去看身后马车,马车中的人身份定然显赫,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城门吏很快赶来,陪着笑脸给那传令使用印,结果传令使却拿出两份文牒。
城门吏看了一眼变了脸色,说了一句:王爷……就被传令使喝住,让他快些用印,还要连夜赶路,城门吏为难却也不敢不从,用了印之后放行。
城门吏自那日便整日战战兢兢,没过三日忽然暴毙于家中,扔下一家子孤儿寡母。
这件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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