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也别无他法,只是国公不要忘记,我的夫人与世子夫人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告发国公本就空口无凭,却要搭上他们姐妹的情分,对武宁侯府有何好处?
而且,如国公所说,我们侯府功高盖主,我说的话圣上就一定会相信,不会觉得我是在铲除异己?”
秦含璋一番话,让煊国公的表情有所缓和:“你能这般想,叔父甚感欣慰,果然没看错你,是个明事理知进退,懂得审时度势的。”
从袖子中拿出一块粗糙的木牌递给秦含璋:“拿着这块令牌,只要在朱家的领地之内,无论做什么都可以畅行无阻,没人敢拦你,你想查当年之事尽管去查。”
秦含璋没有犹豫,伸手接过去。
“还有一件事,你们不要怪我谨慎,毕竟此等大事不容疏忽,方才那边的香虽然淡,但却是一种慢性剧毒,你们二人已经中了毒。”
煊国公还是淡淡笑着,只是此时笑容更加真诚,朝着东边香炉指了一下。
“国公,你为何如此待我们?分明是你送帖相邀,说出那番莫名其妙的话,现在却给我们下毒陷害,你这是背信弃义之举!”
秦含璋勃然大怒,站起身指着煊国公怒斥。
“贤侄莫急,听我说完。”煊国公走过来压下秦含璋的手。
“此药虽是剧毒,却并非即刻夺人性命的,而是每半月吃一次解药即可,以半月之期为约,贤侄可来寻我拿解药。”
【这都我玩剩下的……】苏浅浅心里吐槽,不过也心知这招很有效,毕竟在这个时代,没有那么多先进手段控制。
秦含璋脸上浮现无可奈何的表情:“罢了,国公也是为难,既如此含璋先行告退。”
煊国公也不多留,点头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秦含璋和苏浅浅从房中出来,管家及时出现,亲自将他们送出大门,恭敬地目送离开。
“你可知我们中的是什么毒?”秦含璋在马车里有些焦急地问道。
“自然知道,而且还有现成的解药方子。”
苏浅浅不急不慌地说道。
“解药方子?”秦含璋更疑惑了。
“这毒叫做月半弯,而解这月半弯之毒的,正是秦十三拿回来的那些药材,凑出的解毒方子。”
苏浅浅有点小得意。
“就是说那些药材做出解药,要给许多人服下……难道是靠这个控制那些……”
秦含璋蹙眉思考,双眸一亮。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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