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我娘整日哭哭啼啼,便遂了她心愿,明知此举委屈了姜氏,却欺她良善好性,想着只要日后对她好些便是,结果终是让她郁闷成疾。”
苏太傅眸光冰冷,向下看着柔弱如莲,脸上珠泪点点的张氏。
“老爷!妾身哪敢诓骗……只是女子未婚失身,实是不容于世,老爷也算妾身表兄,妾身不才,做一房妾室还是足够的,妾身对老爷也是一片真心……”
“住口!此话在你儿女面前说出来,可还知道廉耻?”苏太傅厉声喝止张氏,房门打开,苏渺渺也被送进来,看见房内的情形,吓得腿一软坐在地上。
“老爷,妾身说的都是真的,他……他屡屡纠缠,妾身唯恐被老爷得知,只能受他威胁,还请老爷明察!
妾身为老爷生了三个儿女,今日又是渺渺回门之日,还请老爷顾念苏家名声,此事暂时不要声张,待客人走后,妾身任凭老爷处置!”
张氏使出缓兵之计,当朝太傅怎么能不顾及名声,只要过了这一关,让她的表兄出了太傅府,将来她总有法子哄得苏太傅回心转意。
“苏家名声?我苏旗宠妾灭妻,害得结发妻子郁郁而终,又将妾室扶正,苛待发妻所生儿女,我哪里还有什么名声?今日定将你的丑事让世人皆知,再送你一纸休书逐出门去!”
苏太傅冷笑,一番话听着没什么情绪,只是他的手在袖中却捏得骨节泛白。
“爹,不要!”苏润谦和苏润丰都跪下,苏渺渺也回过神,跟着一起哭求,若真的是那样,他们三个儿女以后的名声也完了。
“不要叫我爹,你们的爹在那里站着,我已请了宫中查验血脉的太医,你们三人稍后与我滴血认亲,若是我的血脉,便留在府里,若是那人的血脉,便随着你们的娘一同离开,莫要玷污了苏氏骨血。”
苏太傅这些话说得十分平静条理清晰,明显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张氏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你还请了太医滴血认亲,你这是要断了我们母子的活路啊!苏旗,你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分明是你自己蠢,怪得了我吗?”
苏家兄妹三个都愣住了,没想到一向表现得柔弱的张氏,会说出这样一番话,那位奸夫表兄却是一声冷笑。
“你说什么?”苏旗沉声问。
张氏从地上爬起来,拍去身上看不见的灰尘,抬起头冷冷看着苏太傅:“我说你蠢,怪不得我!当年我被抬进来,新婚夜你只喝了一点酒,却醉得人事不知,你就不曾想过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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