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真是有些担心若有变故,孩子们会多么难过。”
苏浅浅抬头看秦含璋,眉头微微蹙起。
“朱世子与煊国公府休戚相关,只怕不能随心所欲。”秦含璋声音低沉。
就像他与武宁侯府的关系一样,若有那一日,他势必与武宁侯府共存亡。
苏浅浅点头,这件事属实无解。
第二日还没等秦含璋让人去找煊国公,煊国公已经派人送来了解药,看来秦含璋猜对了,煊国公此时不宜分心树敌。
正月初五,周国公被召进宫中,没有进御书房,却进了太后的慈安宫,徐国公和长公主煊国公都在,上面坐着太后,皇帝和皇后陪在旁边。
长公主双眼红肿,显然哭了很久,徐国公眉头紧锁一脸悲伤,看见周国公时脸上浮现怒容。
“中流,你可知卢璟在流放路上,于客栈中被乱刀砍死?”
皇帝神情辨不出喜怒,声音平淡地问道。
周国公纪中流垂眸拱手:“陛下,臣也是刚刚收到属下复命,此事实在蹊跷。”
“有何蹊跷?纪中流,哀家的外孙就算犯了过错,陛下惩治也就罢了,原是他时运不济罪有应得,可怎容得你等借机报复杀人害命?”
太后因为发怒,眼睛瞪得有些外凸,脸上皱纹却更加深刻。
“臣不敢,派去护送卢璟确是臣的属下,可是他们从前也是卢珉下属,难道臣授命他们谋害卢璟性命,就不怕走漏消息引火烧身?”
纪中流跪下,不急不缓地解释。
“还敢狡辩!一朝天子还一朝臣呢,你如今做了禁军卫统领,那些属下安能不听命于你?禁军卫是什么样的人,若他们护卫得力,便无人能伤得了卢璟,更何况竟然……”
太后愤然怒斥,说到这里声音哽咽。
“皇帝,哀家多年虽在深宫念经礼佛,可是朝堂上那些事也不是未曾见过,旁的哀家也不愿多问,可是你姐姐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件事你总要给她个交代。”
太后又转向乾徳帝,逼着乾徳帝下旨。
周国公不再辩解,他知道这件事一定有内情,但此时他就是那个替罪羊,太后施压长公主要讨公道,除非找到真正的凶手,否则他必定受罚。
“周国公就算派出的下属护卫不力,最多就是失察,煊国公,你说那夜你喝了一些酒睡得深沉,那些禁军卫可曾喝酒?”
皇后娘娘温声问道。
“臣惭愧,那夜见已经快到长公主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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