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平郡王言辞恳切,从未如此认真紧张。
苏浅浅眯起眼看着平郡王:“殿下,莫要在我面前演戏,你还要如何?你们对陶长史赶尽杀绝,却回头来我面前装无辜,做出情深义重的样子,这样做对你有何好处?”
“你说什么,什么赶尽杀绝,难道不是武宁侯为了清洗大梁细作,将陶长史抓去逼问?”
平郡王先是眼角一跳,随后审视地观察苏浅浅问道。
“陶长史如何能知道大梁细作是谁?若是想掀起这样大的风浪,为何不将宁亲王设计了,却去为难一个断臂长史,还是一位做质子的,无用的郡王长史?”
苏浅浅极少说话这般刻薄,寻找最能刺激平郡王的话,发泄自己的怨恨。
平郡王脸色似乎更苍白几分,袖子下的手指捻住一个物件,用力捏着。
“这么说,并非武宁侯掳去陶长史残害,那么你可知陶长史消息?”平郡王表现得不在意苏浅浅的羞辱,只追问陶长史下落。
“平郡王如此手眼通天,竟然不知道陶长史已经被宁亲王的人射杀了?他的坟土还是新鲜的,平郡王何不自己去看看呢?
莫要在我面前做戏,陶长史那日浑身是血被侯爷的属下发现,带回府里救治,可惜回天无力陶长史……
他本就是我大齐子民,何必告知你等?宁亲王欺我大齐人至此,如今也该得到些教训,不过,这还不够……”
苏浅浅并不知道,她的眼神此时冷酷决绝,像一头伺机复仇的孤狼。
“是宁亲王么……”平郡王低声在唇齿间吐出这个称呼,而不是像从前那样称呼父王。
“陶长史……不对,他本名袁威,本是先武宁侯斥候营统领,我应该称他袁将军,袁将军虽是落难为你所救,多年来也助你得偿所愿,你们之间两不相欠,但是宁亲王,他欠袁将军一条命!”
苏浅浅冷冷说道。
“陶……袁将军葬在何处?同袍一场,我要去祭拜他一回,从此了却前缘……至于欠他的命,我会助你们取回来。”
平郡王淡然说道,却让苏浅浅盯着他看半晌:“宁亲王是你父亲,你会如此做?”
“父亲?我不过是他手中一把好用的刀,是他走向那个位置的垫脚石,何来父子一说?袁将军葬在何处?”
平郡王自嘲轻笑,他懒得再理会这个笑话,追问苏浅浅。
苏浅浅此时有些相信平郡王不知情了,回想起袁将军对平郡王相助,而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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