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同她解释,“父皇一向疼爱二皇兄,如果不是气狠了,怎么忍心下这样的圣旨?可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陛下必须得有个交待,便只能如此了。您没被牵连已是万幸。但越是如此,您就越该主动认错。”
有些话萧岚曦不说,如贵妃也明白。
她是萧成煊的母妃,儿子犯错,母亲哪儿能真的摘干净?
只不过朝堂之事,没直接扯到后宫罢了。
可私下里,不知会有多少难听话。
甚至如贵妃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只有这样,父皇的怒意才能发泄,也能为二皇兄留下后路。”
如贵妃其实已经明白了。
她深吸口气。
“本宫知道了。”
萧岚曦眨了眨眼,依旧用柔和软怯的眸光看着她。
如贵妃疲惫地转过身。
“自今日起,本宫不再踏出这里一步,日日诵经祈福,赎成煊犯下的罪孽。”
萧岚曦脸上浮现心疼之色。
她握住如贵妃的手,低声道:
“母妃,二皇兄现在只能靠您了。”
如贵妃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绝望。
可她已经没有其他办法。
被萧岚曦扶着回了房间,她才终于想起什么,缓缓抬头:
“陛下下旨的时候,可曾有人劝阻,为成煊近言?”
萧岚曦摇摇头:“女儿只是想着今天要审徐杰大人的案子,心有担忧,这才想进宫看看您和二皇兄。不成想刚到,就听到二皇兄被……”
如贵妃闭上眼。
也是。
她们都是女眷,如何能知道朝堂之上的情形?
萧岚曦顿了顿:“……别人不好说,但蒋大人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只是,仅凭如此,怕是不够。”
一案牵出一案,萧成煊被锤得死死的,蒋兆元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无能为力。
如贵妃沉默良久,忽而一声冷笑。
“除了大理寺和都察院,连定北侯府也掺了一脚!他们这是打定主意要成煊的命啊!”
萧岚曦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如贵妃并未察觉,心中早已将那些人彻底记恨上。
“尤其是沈延川!那叶恒突然出现在京城,摆明了有问题!他藏了这么多手段,不就等着今天呢吗!”
思来想去,如贵妃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沈延川已经知道当初被人暗害是萧成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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