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完全可以,我想让宴迟去死,要不你替他去死?”
蒋黎放在桌面上的手握紧。
宴衡喝了口桌面上摆着的水,将蒋黎一切情绪尽收眼底。
见蒋黎不说话,宴衡冷笑着,“怎么样?你愿不愿意替他去死啊?只要你愿意,我就放过他和你的孩子,保证不再把算计打到他们两个人身上。”
蒋黎盯着宴衡,良久,她终于轻哼了一声,“你想要我死,也只是觉得宴迟现在对我有感情,我死了,他会痛苦。”
宴衡不否认,他就是这样想的。
但也不仅仅是这样想。
“就看你舍不舍得你这条命了。”
“只要我死了,你就放过他们?”
“对,只要你死了,我就放过他们。”宴衡阴鸷的目光盯着蒋黎。
蒋黎沉默不语。
宴衡见状,突然笑出了声,“我以为你敢独自来,是有多爱宴迟和你的孩子呢,原来在你自己的生死面前,你还是会犹豫,看来你对他的爱也不过如此。”
蒋黎轻轻扯了扯唇,掀起眼皮看他,“你就这么恨宴迟?”
宴衡眉心一拧。
“宴衡,当初明明是你们先伤害宴迟在先,你当初若是不那么偏心,他怎么可能被冤入狱十年。”
宴衡声音发沉道:“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就不必再提了吧。”
“为什么不必再提?不敢提吗?你心里也会愧疚吗?宴司州和宴迟都是你的儿子,你却为了宴司州的恶行不被发现,毫不犹豫地放弃调查,将宴迟送进监狱。”
宴衡变了脸色,反问蒋黎,“所以呢?他的命都是我给他的,我把他送进监狱怎么了?十年而已,他是缺胳膊少腿了吗?他不是好端端地出来了。就因为我在他被冤枉入狱时没管他,就能成为他害死司州,害得宴氏集团破产的理由吗?”
蒋黎听着这话,冷笑了一声,“你可真是一位好父亲,十年而已,原来在你眼里十年牢狱之灾不值一提。”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而在宴衡这里,宴迟的十年叫‘十年而已’。
“十年牢狱,跟他出来后做的那些事情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宴衡咬牙切齿。
“他做的事情?他做的什么事情?公开当年真相?让宴氏破产?还是在宴司州要他命时,他反抗,导致车子冲下断崖,让宴司州自食恶果?你这么耿耿于怀,这么恨他,不就是因为宴司州死了吗?宴司州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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