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蜡烛燃起火光,宴迟才看清旁边的桌子上摆着的是宴司州的灵位,还有他的黑白遗照。
宴衡知道他一定会来找他,所以他特意将宴司州的灵位搬到了这里。
蜡烛的火光被风吹得忽明忽暗,映照着照片上宴司州那张年轻的脸。
宴衡自顾自地点燃三根香祭拜起来,他什么话都没说,拜了三拜,把香插上,然后一双眸子就那样看着宴司州的遗照,像是怀念,也像是在告诉他,爸今天来给你报仇了。
“轰隆”一声,外面雷声炸响。
烂尾楼里忽地一亮又暗下来,宴衡低低地问道:“蒋黎死了,我逼死的,你现在是不是恨不得立刻取我的命?”
“她到底错在哪了?错在她跟我有关系?”宴迟盯着宴衡。
宴衡听着,哼笑了两声,“是啊,她错就错在跟你有关系。宴迟啊宴迟,事到如今你还看不明白一点吗,你不觉得你自己就是一个灾星吗?在你身边的人都会遭殃,你就是会害死所有人的灾星。”
宴迟没说话,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你还敢笑,司州就是你害死的,如果不是你,司州怎么可能年纪轻轻的就走了?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宴衡声音突然咆哮嘶吼着。
宴迟就那样看着他,听着他说这些在他自己心里,恐怕早已怨恨过无数遍的话。
“蒋黎也是因为你而死,如果没有你,我是不会对蒋黎动手的,现在蒋黎死了,未来你的女儿也会死,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放过她,我要你未来的每一天都生活在恐惧里。”
宴迟被提到孩子,眸底的光一冷。
宴衡还在辱骂,“你身边的人都该死,蒋黎该死,你的孩子也该死,通通该死,我会一个接一个地送她们下去跪在司州面前,让她们替你向司州赔罪。
我要让你痛不欲生,我要让你也尝尝失去所有的滋味。”
听到这些话,宴迟再也不能忍了。
“你就是这样一个没用的人。
从前在宴司州陷害我这件事上,你没用,你教育不好你的儿子。
在他陷害我的事情发生后,你没用,你无法平衡地解决好这件事,以至于你必须舍弃一个。
现在你也没用,你最恨的人是我,最想弄死的人也是我,但你没有能力弄死我,所以你就对我身边的女人孩子下手。
你听听啊,你这个人多无能。
从前你说我是最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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