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眼,蛙蹼伸出将袋口抓住一拉。
“为师睡觉,别来吵扰。”
袋口便是缩紧闭合起来。
“师父没事就好。”
陆良生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昏迷后,没人照看,其他人会把师父当做普通蛤蟆给丢了,眼下还在,心里算是踏实了。
回过头,正好一只陶碗递到面前,陆盼在对面蹲下来。
“良生,来喝口凉茶,解解渴,到县城还有几里地,不过也快到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盼叔,我还没准备好说辞……”
没见多少世面的少年人,真要站在公堂之上,哪里那么容易,那边陆盼也点点头,原本想伸手在少年肩上拍拍,伸出半途又收了回去。
“那…..那没关系,到时候,到了县衙外,咱们再合计。好了,叔就不打搅你休息。”
说完,回到那边七人当中,都是粗野豪爽的汉子,一坐下吵吵嚷嚷的说起来话来,引得附近驻足休息的其余旅客多有皱眉,碍于对方脚边放着的猎刀、柴刀,不敢上前。
秋风徐徐,这条官道行人、商贩迎来送往,不时也有结伴的旅客走进茶棚歇脚解渴,围拢桌旁说起最近各地见闻趣事。
“你们刚回来,可知这富水县最近出了一件事?”
“什么事?”
“嘿…..你们才从外面回来,不知道啊,咱们富水县有名的陈员外家里闹出事了,前些天还死了几个丫鬟、仆人。”
“富贵人家,哪年不死几个,有什么好稀罕的。”
“问题就在这儿,一连几天都接着死,就问你,你要是那陈员外府里,你怕不怕?”
“接连死人,那陈员外府里,怕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吧。”
“可不是吗…..我还听说,这骇人的事,还是陈员外办大寿之后才出现的。”
“呵呵,说不得是陈员外办大寿冲撞了太岁神……”
坐在不远树下的陆良生就当在村头听老人讲故事,当中人物却是前段时间来富水县听到的陈员外,这倒是让他感到新鲜。
休息一阵,时辰快接近晌午,众人这才重新启程,路上干粮就着凉水对付了一顿,匆匆进了城。
人群熙攘,推着独轮的农汉停下,看着走过卖糖葫芦的小贩,在身上摸索一阵,掏出一文买了一串,像是给家中的孙子带回去,小心的包好藏进怀里,避免上方洒下的灰尘沾染;阁楼上,推开的窗户,妇人拿着木棍拍打晾晒的被褥,回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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