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当初左某只练刀法,若是能练的出神入化,修为精进,也不枉陆公子赐灵珠了。”
不知不觉间闲谈了半个时辰,左正阳挂起长刀做出告辞,他来这处山中县城已有两日,眼下要离开,赶去堰城,同时也邀了陆良生四月初四过来看比斗。
“到时再看吧,我那边事能及时办下,初四便是过来。”
陆良生不敢随意应下邀约,《山海无垠》画幅上光线停滞的地方,现在还不知哪座山,是什么原因。
“嗯,那左某先告辞了。”
背上两口长刀的独臂身影端了茶水一口饮尽,朝书生点了点头,径直了当的转身走下街道,朝西门过去。
“伙计,结账。”
放下几枚铜子,陆良生看去来往行人间,渐渐消失尽头的身影,当初执法必严的左捕头,现在也变得嫉恶如仇,一身侠义气了。
或许这就是人不同的道。
嘴角挂着微笑,看着夹杂人群中的独臂身影消失,方才转开视线,看去对面街沿的一家药铺诊堂。
那边围着的病患已是少了许多,陆良生走过一个提着包好的药材离开的妇人,走进这家药铺,对面柜台的捡药的抓匠见到一身白袍的书生,放下小秤。
“你是抓药还是瞧病?”
“看病。”
陆良生轻声咳嗽,跟着引路的伙计来到侧堂,撩开帘子,便是看到一道布帘子隔在中间,朦胧间,能见一道人影坐在对面。
“李郎中,有病人到了。”
布帘后面,人影声音有些嘶哑,有气无力:“让他过来吧。”
“好嘞。”
伙计回来,朝陆良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怕他见怪,解释了句:“客官别介意,我家郎中有些不舒服,怕影响到病人,才隔了帘子。”
“不介意。”
陆良生笑了笑,打发走伙计,过去布帘对面坐下,收敛了修为法力气机,撩起袖口,伸手放去布帘下。
帘子微微浮动,一只发灰枯手探出来,指尖按去陆良生手腕号脉。
“公子,脉象四平八稳,不像生病了,还是请回吧。”
手腕上,那触及皮肤的指尖,传来的是冰冷感觉,陆良生眼睛眯了起来,再次伸手。
“郎中,不妨再号一下脉。”
气息再减,书生将生机降到最低,身体温度骤然降到冰点,面色灰白恍如死人,对面布帘下伸来的手,一触他脉搏,像是被刺了一下,急忙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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