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热闹的嘈杂。
“良生啊,咱们也走了许久,路上尽是干粮,不如进去?”
书架隔间里,蛤蟆道人贴着门缝,瞧着街边那家酒楼,传出羊肉炙烤过后膻香味,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
咕~~
那边,猪刚鬣肚子也响起一阵咕噜噜的声音,陆良生点点头:“那就这家吧,顺道打听一下消息。”
酒楼一侧的布店,有两人抱着布匹说笑走出来,见到跨上石阶,正走去酒楼的英俊书生,表情陡然愣了一下,忽然将怀中的布匹塞给同伴,急忙迎了上去。
“先生!陆先生!真的事你?!”
正与酒楼伙计说话的陆良生,听到有人叫他,偏头看去,是一个年岁双十的壮硕汉子,葛青常服,正朝他抱手行礼。
这汉子面容黝黑,看起来有些眼熟,但陆良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是?”
“果然是陆先生。”
确认没认错人,那汉子激动的笑起来,挥舞手臂,指着南方。
“.....几年前,陆先生一怒砸了陈朝皇帝的金銮殿,当时在下奉名捉.....追先生,那时先生还手下留情,放了我等。”
听汉子这么一说,陆良生顿时想起了那段过往,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想不到来到偏僻大西北之地,还能遇上老乡。
“呵呵,相见不如偶遇,正好我准备在此间吃饭,不如一起来。”
“不不,先生远来,哪能让你请。”
那汉子让抱布匹的同伴先走,随即拱手请了陆良生回到街上,朝前方过去:“先生来的巧,来的妙,正好家中有喜事,先生就不用破费了。”
陆良生跟在他后面,不免对这段偶遇的缘分感到高兴,听到还有喜事,开口问道:
“不知府上是何喜事?”
“嘿嘿,在下妻子,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今日刚满月,就遇上先生了。”
那汉子显得激动,见自己走的快了,又缓了缓速度,跟在旁边,一边带路一边说道:
“先生是修道高人,正好我家小子满月,还没取大名,不知先生可否帮他取个名,将来啊,说不得也能出人头地。”
平白吃一场酒席,陆良生自然不会拒绝,回去的路上,也知道这黝黑的汉子,姓刘,名滚,陈朝忘后,便降了大隋,被遣到这里驻扎也有两三年之久。
“其实,小的跟驻扎河州的刘将军还能沾亲带故,到了这边也没受什么欺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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