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谁?”
“哼,你们就不知道了,想当年,我二狗可是亲眼见过陆先生施法的,当时啊,陆先生还在咱们府上住过一段时间。”
一个年轻仆人站在围来的一群丫鬟当中,面红耳赤的挥手,说起当年陪同陆先生去如厕,见他在墙壁画出一抹黑线飞去府中侧院出去喷水老妇时的情景。
也有仆人穿过廊檐将消息,传去侧院书房,然后被门外的老仆拦了下来打发离开,一旁敞开的窗棂里,一老一少对坐,清茶袅袅,书页翻过墨香。
陆良生笑着放下茶杯,两人从学问一直聊到夜色降临,此时话题才偏转开,说起到今日白天的战事上面。
“周老跑上城楼,当时不怕吗?”
“怕!站上去了才觉得不妥,可不能退啊......不过说起怕。”周瑱手中拐杖在地上顿了一下,想起当时的心情,依旧觉得心潮澎湃。
“......说起怕,老夫更怕城门破了,城中百姓遭殃,呵呵,我这辈子除了做学问,临到快入土了,却是硬气了一回,算是不枉此生了。”
陆良生也跟着笑起来,端起茶水敬过去。
“那良生敬周老。”
一老一少对碰了一下茶杯,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过得一阵,老人看着面前当初的书生一身不同与常服的衣袍。
“今日早上,我儿写了家书,提及良生如今在长安任国师,真有此事?”
“确实如此。”
说起当初入国师的曲折,陆良生倒也没有隐瞒,尤其是隋皇帝杨坚从还未成事前,到后来他法力全失依旧请他出山,令得周瑱一阵唏嘘。
老人点点头,叹了一声。
“要是当初陈叔宝,有这位皇帝折节待士的气魄,也不会落到那般下场。”
原本就是守着老人看他恢复如何,一个下午没有任何症状后,陆良生也准备告辞,周瑱知道修道中人的性子,也就不挽留在府中过夜。
一老一少随即走出书房,沿着屋檐转去长廊。
看着长廊两侧檐下延绵的灯笼,陆良生笑道:“当初之事,周老也就不必感叹了,可能就是天道使然,要陈朝灭亡罢了,对了......”
走到院门,回过头看去一侧的老人。
“那周老又什么感想?”
“感想?哈哈哈,老夫感想个屁。”周瑱抚须大笑起来,拄着拐杖迈过门槛,看着院门灯笼照亮的范围。
“......这辈子短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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