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道:“这个凶汉为何一动不动?”
“一个小把戏而已。”
陆良生笑了一下,指尖抚过的圆石忽然动了一下,分开的两半向中间摇晃起来,缓缓贴合在一起,上面的缝隙肉眼可见的阖上,然后消失不见。
这是《五行道法》里的御土之术,不过在那边男女看来,简直神仙之法,惊得说不出半句话。
顷刻,陆良生拍拍神台上的石头,回转身,一拂宽袖,那边静止的大汉猛地一屁股坐去了地上,黝黑的一张大脸瞬间多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不停的顺着眉毛、鼻梁、两颊滑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李靖!”
陆良生忽然喊出男子的名字,宽袖又是一拂,掉在墙壁的环首刀推着地上尘埃、炭屑滑到对方脚前。
“有仇报仇,这个人之前想要杀你俩,现在反过来该你了。”
女子欲言又止,名叫李靖的男子盯着脚边的兵器,一把抓了过来,垂在腿侧慢慢走去地上的大汉面前,紧咬着牙齿,瞪着对方凶恶的脸孔,想起刚才差点杀了自己和出尘,嘴唇“啊——”的一声张开,双手握着刀柄举了起来,劈了下去!
虬须汉子闭上眼睛,然而刀锋入肉的剧痛并未传来,再睁开眼,锋利的刀口悬在眉宇不过半指的距离停了下来。
咣当——
李靖收回手,环首刀丢去地上,抱拳面向那边的陆良生:“先生,在下.....对手无寸铁之人的下不了手,何况......何况......我与出尘也有过错在先,原本以为汉子在行恶,欺凌一个老者,可后来才知道,原来那老者扒灰......”
“那你呢。”书生看向恶汉。
后者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书生,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随即连连摆手:“不追究了,老.....在下也做过不少错事,自然也能原谅这两位,往后也绝不犯事,管住自己手脚,当知轻重。”
虬须汉子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甚至将一些曾经犯过的一些事都一五一十的的讲了出来。
庙里,汉子的话语还在持续,陆良生笑了笑,看去李靖,从袖里翻出一本没有名目的绽蓝书本。
“药师,这本兵书,你且拿去。”
李靖自有喜好兵法,在这方面更有着天赋,随手翻过两页,看到上面内容就知这本书的贵重之处,连忙合上:“先生,这本书实在有些有贵重,药师不敢收。”
“此物也非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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