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你没神位,现在终究是妖身,你想跟高家小姐嫁娶,怕是要短她寿命,这么做怕是不好吧?”
陆良生没办法给妖封神,毕竟没有功德大业,老猪也明白这点,否则当年封阴神的时候,他都顺道得封了,书生话语说完,猪刚鬣陷入沉默,除非对方也是妖,不然根本无法长相厮守。
见他不说话,书生拍拍老猪手臂,看着远方的庄子,说起让法海西行的事。
“你记得镇海老和尚吧?他有个法净,代师收徒,那个最小的弟子法号法海,金山寺主持,跟老和尚一脉相承的脾气,本事说不得还要大上一些,算算时间,正好猴子的揭谛也该揭下来了,我便哄他西行去往天竺传中土佛学,顺道将揭谛摘去,放猴子出来,老猪,到时你与他们一路,路过无疆山时,到观里住上两日,怂恿猴子闹些事,我也好与他不打不相识,结拜为兄弟。”
当年猴子送小雪姑娘去往九天之外燃尽毫毛的事,猪刚鬣也是知晓的,不过当中猴子想要与陆良生结拜的承诺,眼下听来,也是一阵唏嘘。
看着那边庄子好一阵,老猪声音淡淡,‘嗯’了一声,一屁股坐去路旁青草上,摘去一朵野菊花放在鼻下闻了闻。
“好吧,谁叫俺老猪有颗菩萨心肠,到时候顺道路过盘丝洞,也事先通知二娘带她姐妹躲避一下,好歹朝夕相处一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猴子还有那什么法海的打死。”
陆良生站在一旁,笑了笑,补充一句:“西行传佛,也是大功德,将来也可封神,那就除去妖身,想与谁成亲,还不是由着你,也没什么顾虑了。”
“你们读书人心眼真多。”
老猪跟着笑笑,随后两人一言一语的说起其他事,看了看时辰,猪刚鬣拍拍屁股上的草屑、灰尘起来,“俺先回去给高太公做点活,再跟翠兰说明些事,等猴子一来,就到你观里,再给你送行。”
“谢了!”陆良生抱了抱拳,目送彪肥的身形扛着钉耙转去庄子的泥路,转过脸看去不远的田埂间,挽着裤腿的蛤蟆道人站在稀泥里,弯腰侧脸张望泥洞,想要从里面掏什么出来。
“师父,你掏鳝鱼,还是泥鳅?好办!”
书生一掐法决,田边稀泥蠕动,一个个不起眼的小洞里,水流浑浊,只听‘咕噜噜’的声响,不停的往外冒起气泡,然后,一条条鳝鱼争先恐后往外涌,围着蛤蟆噼里啪啦的打起水花。
“......”蛤蟆道人拉着脸,无语的走上田埂,甩了甩脚蹼上泥点,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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