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队就有近千人之多,且他营中运炮、操炮之人就达两千之多,余者战兵也就不到两千人上下。
现铳兵又都被另一名游击将军陈世虎带去魏知策的车营内作战,这边留给陈崇昌的也就千余人的冷兵杀手罢了。
张诚也知道这些人只能打打顺风仗,不能依靠他们来硬冲硬打,所以他才自己麾下步营的两部官军摆在两翼,而中间也是以自己中军步兵在前,使京营的官兵在后,就是为了避免他们临阵退缩,给自己造成麻烦。
中路大军的钢铁洪流几乎是比车营早出发一个时辰,但步军行进终是比车营稍慢了一些,就在车营刚刚才在开封西北角结成车阵的时候。
步营大军也在阳光照射下出现在开封城北五里之外,他们在贼兵大营的北面暂时停下了行进的脚步,大军开始缓缓整队,也算作是短暂的歇息,以恢复些体力,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
…………
刘体纯正在开封北门西面指挥和督战,他这边初时也有贼兵与饥民各三千余人,战事虽不如西门那边惨烈,却也差不了许多。
昨日为了填壕已经死伤饥民数百人,今日掘城、攻城整个上午下来,又死伤贼兵数百,而饥民死伤更是达近千之众。
他因攻城心切,在大营中只留三百余火兵厮养,为攻城贼兵和饥民准备午饭的吃食,而余者贼兵和饥民都被压上城墙根进行掘城。
即使他的身边也只是有二百多贼兵未动,此外就是七百余弓箭手,正在壕沟外的一道简易木墙后,向着城头上射箭压制守军,以保护城根处掘城的贼兵、饥民。
眼看着城根处的几个大洞越掘越发深入,刘体纯心中暗喜,刚刚还得报说瓦罐子那边竟留了近千人的预备队,掘城进度很慢。
他还在心里暗自骂道:“娘皮的驴球子,到底跟咱老子不是一条心,就晓得留一手,你妈妈毛的……”
就在他对自己这边掘城进度感到满意的时候,猛然听见身后大营方向阵阵铳炮轰鸣的声音传来,心中疑惑的他才转身北望。
却见几骑贼兵策马急奔而来,看样子似乎很慌张焦急,而一里多外的营地中却是股股烟尘腾空而起。
他手捂着额头,大叫一声:“哎呀,不好了……”
就在身边众人惊诧之时,那几骑贼兵也已奔至近前,他们大声叫道:“刘将爷,官兵偷营……官兵偷营啦……”
刘体纯急跑两步迎上去,一把抓住刚翻身下马的贼兵,急问道:“官军多少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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