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锐。
军无主将,便如狼群失去了头狼,没了主心骨,便难以发挥出该有的战力,不若……”
谢四新没有继续说下去,点到为止,既是提议,也是试探,一切都在不言中,懂得人自然会懂,如果假装不懂,那就没有继续这一话题的意义了。
洪承畴十分儒雅的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放下茶杯,仍是不发一言。
赞画李嵩见洪承畴并不反对,这才出言说道:“督臣,诚如谢先生之言,宣镇兵马,不可一日无主,当择一员大将主之。否则,无主将节制,恐日久生乱啊!”
这时,另一個姓杜的幕僚出言道:“宣镇尚有郭参将,是否可由其暂统杨总兵所留军马?”
内宅偏厅中一阵沉默,可见这个提议,众人皆不感兴趣,大家很有默契的低头品茶,各怀心思的静坐。
“咳咳……”
片刻后,谢四新轻咳几声,又缓缓说道:“依我看来,不若将宣镇兵马,分别补充给其他几位大将,以弥补今日出战的伤亡。
如此,既能避免宣镇兵马无主将节制,又可是各大将快速回复战力,可谓一举两得。”
洪承畴儒雅的脸上闪过一丝隐秘的笑意,却依然没有说什么,他缓缓起身来到窗前,望着外面的落日余晖,不发一语。
李嵩望了望谢四新,又看了眼杜赞画,才开口道:“今日,惟山西李总兵、东协曹总兵、宁远吴总兵三人损伤最重,不若就将杨总兵所部宣镇残兵,补充给他们三人军中,如何?”
他这话看是问询,可实际上就是试探,试探着偏厅内这些人的想法,看看能否达成一致,而这种想法,其实在大多时候都是老大的想法。
这里的老大是谁?
毫无疑问,蓟辽总督洪承畴才是这些人的老大,现在大家都是在不断的揣摩、试探着他的意思。
追随日久,对于洪承畴的性格早已熟知,在形成定议之前,这些亲信的幕僚们可以随意发言,因为他们不受拘束的话语才能给洪承畴以启发。
但自打入援锦州以来,洪承畴的性格似乎也有所改变,虽表面一如既往的儒雅,但暗里确是越发阴鸷,只不过这些变化只有身边的近人才知晓。
正因如此,他们才不断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洪承畴内心的想法,每一个人在说完话之后,都将目光投向洪承畴,以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实质上则是在寻求洪承畴的首肯。
洪承畴放下茶杯,目光集中在了李嵩身上,说道:“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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