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标营精锐,平日吃得也多,此刻仍是颇为能战。
且标营各将也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对他也很是忠心,此刻大家随着他一起逃命,且战且走,但人马也是越战越少。
在为数不多的家丁和亲兵们保护下,三边总督傅宗龙不断躲开追赶的和拦截的流寇,只拣那既没有人声,也没有人影,更没有火光的地方逃跑。
天色将明的时候,距离火烧店也是渐渐远了,不止是杀声渐渐听不到,就连那一片火光,也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傅宗龙此时也已是饥疲不堪,毕竟靠两条腿逃跑,那可不是一般的累,更何况还是在担惊受怕之下的夺路狂奔。
他们在旷野中,简单歇息了一阵,就只是喝一点冰凉的溪水,也不敢再多行耽搁,便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向北逃去。
果然,没过多久,便听到身后有一阵阵马蹄踏地声音传来,显然流贼追兵又赶上来了,亲兵们护着傅宗龙一头就钻进了旁边的林中,左右搀扶着他,继续往项城方向逃去。
中午时候,傅宗龙等一行人马,也终于逃到了距离项城还有八里的地方,虽然这大半夜才跑了十里多路程,但他们也都
是心慰不已,再行八里路就安全了。
这一夜,他们七扭八歪,跌跌撞撞的在小路和林中穿行,根本就不敢走大路坦途,现在项城在望,大家似乎也都忘却了饥饿与疲惫,似乎突然之间又来了些许力气。
一路逃跑至今,三边总督傅宗龙的身边也只剩下不足二百人,他遥遥望着北面项城城楼的影子,虽看得不是十分真切,但他在心中确信,那一定就是项城的城门楼子。
望着北面的城楼影子,大家心中再一次燃起生的希望,但是这剩下的八里路程,到底能不能最后走完呢?
所有人的心里,对此都没有底!
傅宗龙虽也是一样疲困得要死,且对于能否平安逃到项城亦是感到十分担忧,但就好比必死之人,看到生的希望那样,此刻他与众人一般,任何事都无法阻止他逃去项城。
但经过这大半夜的奔逃,众人都已是又饥又渴,他们寻到一条小河,便坐在旁边歇息,喝些水好恢复一点体力。
忽然,身后的大路方向上,隐隐又传来了一阵阵喊杀之声,傅宗龙感到自己这一身老骨头都要散开了。
作为总督的他,每每出门不是花花的八抬大轿,便是高头大马,又何曾似今夜这般只凭两条腿,没命狂奔。
如今,虽逃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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