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哈哈哈……”
张献忠此番是落败来投,他有求于罗汝才,自然没了从前的那般架子,看到罗汝才进门便猛地从从椅子上起身,迎上去拱手大笑道:“你做梦也想到咱老张会此时来到这里吧?
这就叫山不转路转,好朋友自然是有散有聚!
要不是你同自成来到了这儿,我老张兵败后落在确山,相距不足两百里,咱弟兄俩怕是还真没机缘会面哩。
曹哥,自从与咱老张分手后,你干得可好嘞?”
罗汝才此时注意到他的右腿还有一点瘸,想来传言中说他腿上中了箭伤,怕是不假。
不由十分关切地问道:“敬轩,听说你中了箭伤,可是还没有好利索?”
“小事,都是些小事,咱老子能活着就好,其他的都他娘的是小事,咱这腿啊,再过几天就能利索啦。”
张献忠丝毫不以为意,他拉着罗汝才走回座位上,坐好后又继续热情地接着说道:“我这一遭来见你,可是有大事要与你商量,同时我也很想跟自成见上一面。
只要俺西营的老本儿还在,就还会把这天给他戳塌喽,吃几次败仗算个屁事!”
罗汝才大笑,说:“好,真不愧是西营八大王的英雄本色!”
他转而又向站立在张献忠背后的徐以显,拱手说道:“失迎……真是失迎!彰甫,我看见你这位智多星也平安无事,咱这心眼子里可是真的高兴!
你可是一点彩儿也没挂嘛?”
徐以显笑着回他道:“托了曹帅的福,在战场上与贼官军冲杀数日,幸未挂彩。我也在自觉奇怪,看来是老天要留我徐以显继续为敬帅效犬马之劳啊。”
“有意思……哈哈哈……真是有意思……有福人,神灵自会保佑。”
罗汝才转过头又看向张定国,走上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宁宇,你也没有挂彩儿吧?我倒是常常挂念着你嘞!”
张定国面带笑容地回道:“多谢伯父还挂心侄儿!小侄只是左臂上挂了一点彩,是刀伤,早已无碍啦。”
张献忠这时也说道:“这孩子可真是个好样的,危急时最为得力。在信阳西南,我给左良玉这狗官率领的四万官兵围了起来。
有些还是你房、均九营里的老朋友嘞,在夔东投了官军就全黑了心,被左良玉这老小子指挥着围攻咱老子,这些龟儿子们打起仗来真像他娘的一群疯狗,可比官军凶猛不止十倍。
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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