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安静地听着大家议论纷纷,并未发出一言,此刻他见大家都说得差不多,自己也思考得更为明白一些,便即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确有些许相似之处。”
孙时相虽然微微点头,并且肯定了胡以温的说法,但额头上却皱起了褶皱,他接着又说道:“其理虽近,却也不尽相同。辽东军略,自广宁之溃后,千里辽东,一朝丧尽,国朝防线一度退至山海关,更由此引发守关内与守关外之争。
而后,督师孙承宗力主守关外,身体力行,才复今日宁锦防线,使我关防稳固,可袁崇焕伏法受诛之后,辽东便再无力进取,只能固守锦州。
辽东之守,乃是守城,且无力出击,去岁锦州之被围,长近两年,若非朝廷征调天下大军往援,怕今日锦州城已易主矣。”
他说到这里时,目光在众人面上逐一扫视,当看到胡以温时更是轻轻瞪了他一眼,又继续道:“而永宁伯之所提‘结硬寨打呆仗’,乃是依险地筑营固守,其难易可见一斑,岂是辽东依坚城固守可比?
再者,永宁伯之策,乃是要我师‘以守为攻’,既要守得稳,更要能适时出击,此与辽东只守不攻,所差又何止天地之别?”
孙时相这番比较十分贴切,将辽东兵将之弱言之凿凿地讲了出来,更在最后抬高了勇毅军的声威,极大地维护了永宁伯张诚的声望。
陈铮、魏知策、张国栋等众将自是一片附和之声。
张诚深深看了孙时相一眼,他自然不会计较胡以温的无心之语,便挥手示意大家安静,才开口说道:“既然总体战略已经确立下来,今后各位将军便要遵照执行。咱们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今次开封之战,非同一般,若是有谁不遵军令,或是犯了军规,无论是谁,本伯绝不饶恕!”
“喏。末将必遵令行事,绝不干犯军规。”
诸将皆大声接令,眼看着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他们一个个皆显得十分兴奋,毕竟每一场大战之后,都是一批将星崛起。
尤其是勇毅军现在一切制度健全,又素来注重军功封赏,就算朝廷上只有“口惠而实不至”,但张诚却从未短缺过他们一毫一厘,真金白银的赏赐哪个会不爱哟?
再有新的勋章奖赏和衔级制度实行以来,勇毅军从上到下都更有干劲,就连平日操演的时候,各甲、队、总、部、营之间,都是飙着劲的比拼不断。
如今到了临战之际,他们更加热情如火,各个坐营大将也是经常有事没事就往永宁伯的中军大帐走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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