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的最后几天,为了能跟着隋馨和陈洛象二人去彼得堡玩,穗穗每天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连带着也让为她工作的海拉姑娘们每天忙的脚打后脑勺根本没有空闲的时候。
至于某历史学者,在很是睡了两天懒觉之后便恢复了往日规律的作息。
甚至为了不被拉壮丁,也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他每天多少还是会抽出些时间调查一下尼涅尔送来的那些东西。
只可惜,无论明面上他能找到的资料,还是通过便宜导师卡吉克在一些没有公开的档案里翻找,有关那个机组成员的资料就那么多。
他唯一找到的明确记载,也仅仅只是机组成员的家属们大致的去向。
简单的说,自从苏联解体后,这架武装直升机成员的家属基本都不在俄罗斯境内。
副驾驶,又或者说机械师鲁斯兰·佩特洛夫的妻子带着唯一的女儿回到了白俄的明斯克,并在不久之后便移民了美国——这是尼涅尔那里得到的信息。
飞行员是叶堡人,苏联解体后,他的妻子改嫁没了音信,他的儿子则在数年之后参军,最终折在了卫燃曾经误入的格罗兹尼。
颇为讽刺的是,这架直升机的武器系统官,又或者说炮手,便来自车臣,来自格罗兹尼。
他的家人,或者说他的妻子,在卡吉克帮忙查询的非公开资料里,却被标注了一个让绝大多数俄罗斯人都会绷紧神经的词汇——“黑寡妇”。
显然,他的妻子已经死了,以一个格外惨烈的方式。
相比这两位,倒是那张合影里的军医的资料格外模糊,来自莫斯科,毕业于莫斯科国立第一医学院,于1986年参军,1988年于前线战斗中失踪,仅此而已,这里面甚至没有他父母的相关记载。
眼瞅着明面上的调查陷入僵局,而且时间也来到了月底的最后一天,卫燃果断的将这些麻烦抛诸脑后,屁颠屁颠的带着狗子贝利亚,跟着穗穗等人登上了飞往彼得堡的水果运输机。
“我们这次有一周的假期!”
弥漫着浓郁水果香气的运输机里,穗穗叉着腰得意的大声说道,“这一周的时间,谁也不许谈工作!谁同意谁反对!”
“同意!”随行的众多姑娘们齐声欢呼道。
“出发!”
穗穗小手一挥在通讯耳机里发出了命令,随后便被卫燃给拽着坐下来系好了安全带,在和周围小姐妹叽叽喳喳的闲聊中等着这架运输机升空。
在穗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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