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人马,只顾叫自己这十多个亲信赶着上百匹马骡,头也不回地往齐王府冲去。
两地相隔距离不远,没一会儿工夫就冲破宵禁中的城中黑暗,一路顺畅地抵达了齐王府大门前。
石寒亲自叫开了齐王府大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骡和马都赶了进去。
此事早就惊动了齐王司马冏,司马冏慌急着忙地披衣出殿来见石寒。
“石寒,你们在搞什么鬼?”司马冏惶恐惊问道。
石寒沉着道:“今晚打劫去了!”
“我听闻你今天自作主张去了淮南王府,怎么此时半夜三更的又赶回一大群骡马冲进我府中?”
他原本看在石寒投靠依附他,重宝贿赂他的份上,对石寒还算比较大度和器重。
但这样擅作主张,私自和另一边的淮南王府勾结,大晚上出去闯祸,太过胆大,连累他齐王府可不成。
石寒忙解释道:“大王,淮南王司马允与赵王司马伦矛盾激化,今晚淮南王府死士齐出,在洛阳城中到处烧杀抢掠司马伦麾下党羽和产业,城中早已现乱象……”
“人家淮南王的事也是我们能参和的?你少缠夹不清,给本王招灾惹祸!”司马冏语气明显责备有些重。
石寒怕司马冏见责,立即献宝邀功道:“我率领手下若干人马今晚趁火打劫,浑水摸鱼,抢了那司马伦幕后暗中操控的鸿运赌坊,赶了一百多匹骡马,驼了十多箱财物送来王府,以孝敬大王。”
“石牧官,只怕你是抢得马匹和财物太多,又城中宵禁,一时夜晚出不了城,无处躲藏,才不得不先都驱赶来咱们齐王府避难。”
司马冏身后突然出现的幕僚王豹,毫不客气地直言指责道:“这样的事倘若一旦被司马伦和孙秀盯上,孰不知又给我们添多大的麻烦呢?”
这王豹是个出了名的直性子,还真是让人有些无语了。
大家同在齐王帐下共事,你何必要把话说得这么直接较真呢?
这不是当面叫人难堪,招人憎恶吗?
好在石寒还没有这么小肚鸡肠。
不过他正式投入齐王府还不久,又平日并不在齐王府入幕为宾,因此很多王府掾属都还没机会结交认识。
只得尴尬地笑笑问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大王手下人才济济,能人众多,好些我还未曾谋面,更不识得呢。”
“劳石牧官动问,在下王豹,大王府中幕僚,”王豹显得坦坦荡荡,高声答道。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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