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回绝道:“恩王,您身边不缺人才,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反而发挥不出来我的真正用途,价值利用最大化。”
没想到石寒会果断拒绝,这大出了司马冏的意外。
想当初石寒是主动来投靠,还每每送上重宝贿赂之礼以示孝敬。
这令司马冏心中对石寒一直相较满意,还在石寒的要求下,果断升石寒做了他齐王府的八品牧官。
而且如今这主从关系还算融洽愉快,他想到要照顾提拔眼前这甚合他心的小子。
“那你的意思是……”司马冏颇为不解地抬首凝眉望向石寒。
“我想下放去地方上进行基层锻炼,尤其是特别有利于大王您将来大业的地方基层,”石寒向司马冏长揖一礼,拱手笃定严正答道。
“啊,是这样吗?”
“比喻为大王去北方牧马场培养战马,发展与草原游牧民族的边境贸易,开展积极响应大王您的地方强悍武装力量等等。”
“确定这是你自己的真实想法?”
“正是,我想着励精图治,将来要为大王您的大业提供实际上的巨大助益,”石寒信誓旦旦。
“好,不错,”司马冏忽然一拍面前案桌,眼睛一亮,惊喜地叫道。
“这远比跟随在大王您身边,一味托庇于您,只求获得安乐,泯然于众官要好得多。”
“石寒,你很有自己的主见,也很有斗志嘛,果然有志不在年高,之前倒是我小觑你了。”
“恩王谬赞了!”
不过随即司马冏又尽量措辞委婉,有些叹息道:“只是,石寒,你年龄尚幼,又毫无为官的资历和经验,而本王又未能掌朝中实权……”
石寒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老子不会这么衰吧,连这么一个小小要求你也要当面推托掉。
“所以这其中就有许多的阻碍,并不能由本王一锤定音,说了算……”
“大王!”石寒一声哀呼,心里瓦凉瓦凉,这种失望和失落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
司马冏翻眼看向石寒,似乎很光棍地继续说下去:“而本王还要去请示赵王那老小子……”
石寒赶紧自责认罪道:“是下官太过异想天开,无理取闹,让大王犯难真是下官的罪过!”
“不是这一说,是真的难搞啊,本王想要给你安排一个地方太守这样的封疆大吏,本身就并不符合朝廷规制,再说也没有合适的出缺……”
“恩王多虑了,我从没想过担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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