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沦为乞丐,如果不是专业的乞讨团伙,靠坑蒙拐骗,偷扒抢劫,逞凶斗狠等等手段过活,迎接一般人的基本就只有等死的悲惨命运了。
万恶的封建社会,底层穷苦人民生存的残酷远非一般人所能想象。
二柱子手脚极为麻利,转眼油灯盏,水盆和粗布巾都一并揣了上来。
等他将油灯递给卫琼,后者马上打着火石点亮了灯盏,并拿起一块膏药开始在灯火上炙烤起来。
二柱子将粗布巾蘸了盆里的水浸湿,随后取出略微拧干,开始帮小猴子擦拭覆满厚厚污垢的枯黑肌肤。
一阵反复擦拭,搓出一团团漆黑的污垢纷纷落下,好不容易露出了一点点原本肤色。
而卫琼手中的膏药已经在灯火上烤得滋滋冒油般作响,很快整片膏药彻底软化熔炼开来,散发出更加沁人心脾的浓郁中草药味。
“好了,我来贴药膏了,”卫琼叫停了二柱子,把炙烤融化的膏药凑到了小猴儿身旁。
“稍微忍着点,起初药膏有点儿烫!”卫琼又好心地提醒了小猴儿一声。
随手“啪”的一声,又稳又准地将膏药贴到了小猴儿胸肋创伤处。
“嘶——”小猴儿被烫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贴药膏的创处都一阵不由自主的轻微禁脔抽搐。
“好,已经基本无碍了,这里还有两贴膏药,隔三岔五地给他换一贴,只要记得保证给他足够的营养,过得十天半个月自然就没事了。”
卫老大夫从女儿卫琼手里接过两贴膏药,轻轻放到了小猴儿身边。
“本人在这里就多谢卫老先生治病救人了,”石寒起身拱手向卫大夫致谢。
随后又回头对丁凯吩咐道:“丁掌柜,将老先生父女诊病仪金赶紧奉上,这非常时期,难为人家冒这么大的风险赶过来,一定不能亏了人家。”
“是是是……”
丁掌柜倒是很服石寒的安排命令,立即转身踅回自己的柜台后,用托盘揣出了四、五贯大钱送到了卫老医师面前。
“哪里要得这许多,一贯就足矣,”卫老医师只爽利地取了其中一贯,倒是个厚道人,凭良心收取费用,并不贪多。
“这样不好,老先生都收下罢,毕竟害你们父女还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赶过来。”石寒赶紧拿过钱往丁大夫怀里塞。
老人家继续推辞:“真不用这么多,我们看病都是按实际所费来收钱,绝不坑蒙病人,任性胡乱收取费用。”
眼看不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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