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事情发展到完全对我们不利的对立面,你们何必愁得要天塌地陷似的!”
许久,石寒才笑道:“两位兄弟,你们且宽心,我保你们无事,虽看似我们身处凶险的漩涡之中,惴惴然似临深渊,如履薄冰。”
“但其实只要我们掌握好了这混乱局势的适度,长袖善舞,乘隙而动,就可以到处钻空子,有惊无险,我是断不会叫你们吃亏的!”
石寒好似胸有成竹:“天塌下来还有高个的在我们头上顶着呢,比喻淮南王、齐王,我们算个屁。”
“捣麝成尘香不灭,拗莲作寸丝难绝。”张方依旧不稍停,仍逞口舌之利。
“你们以为活捉了我,就可以绝断了河间王殿下与赵王伦之间的联合?我呸,简直是痴人说梦!”
石寒也再懒得与这张方呕气,不多时,天光已经大亮了,众人分头叫起从人,准备收拾起行。
石寒出来住处,先与那同样寄居在此的贵霜帝国胡商哈拉玛正式交易了他的所有马匹。
钱货两清后,再看那些马匹,都感觉饿瘦了,颇有心疼之意。
看来这些日子寄养在刘渊这里,并没有得到妥善的尽职尽责照顾啊。
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石寒叫手下一百多号人赶上近百匹西域宝马,驼起了刘渊指派分赃给他十多箱金帛财货,又押上了张方。
石寒告罪一声,亲自弄了个大麻袋将张方连头套上,丢到马背上驼了,就当是一袋普通的商货,免得被早起巡逻的中央禁军发现什么端倪。
这才众人起行,出了四海欧亚商厦,往齐王府赶来。
好在,昨晚又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城中的兵力有限,驻跸于城内的宿卫七军和河南尹府兵早都忙得团团乱转,焦头烂额地在进行善后处理工作。
根本就无人来理会得石寒晨起出行的这一大群人,任他们毫无阻碍,顺利地返回去了齐王府。
齐王司马囧算是众多司马家宗室藩王中的特殊个例,司马囧因为父亲司马攸被司马炎猜忌的原因,被强行赶出洛阳就藩。
而西晋郡县的兵力则几乎被彻底取缔了,包括分封藩王的郡国在内。
且晋武帝司马炎在位时规定藩国军队由洛阳派出的中尉指挥,也就是说藩国的军队指挥权不在藩王的手中。
又或者说中央朝廷为防备各镇藩王,彻底隔离了藩王实际掌控军队,不使其形成对中央的威胁之势。
因此除却少数极个别的藩王之外,大多数藩国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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