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冏和司马冰见石寒目光灼灼地望向自己,这对父子俩一声惊呼,面面相觑。
司马冰首先接话道:“按照我们普通人的惯常反应,肯定会在不明所以的第一时间暴起伤人,将来者一刀放倒,或者就势举起匕首制服挟持来者。”
“对,就是这般如此,我们可以先使个下人来提前通知他,让他误以为是送饭的来了,”石寒重重点头,继续补充道。
“当他还以为自己将要逃脱的秘密终将被人察觉,要继续遭拘捕关押的后果时,他一定会奋力反抗,一刀出其不意果断将来人结束了。”
石寒一脸阴险的冷笑,扫了司马冏和司马冰父子一眼:“如此,正中我们下怀,让张方杀了司马伦派来的亲信,使他百口莫辩,然后我们再假惺惺地配合捉拿住了他,将他送去给司马伦,任司马伦自去处理罢……”
“好,妙计啊!”司马冰兴奋的大叫,向石寒由衷地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石寒又认真的道:“以此为导火索,我们再放出赵王捕杀张方的谣言,让河间王与赵王互生嫌隙猜忌,也是极有可能的。”
司马冏也感觉豁然开朗,石寒此计真心不错,这是个一箭双雕,挑拔其双方矛盾激化的好办法。
想到自家还处处质疑人家的忠诚,心里一动,不觉有点惭愧。
身子向前倾了倾,低声道:“石寒,说到这里,本王又不得不要佩服你的心计,果然是少年老成,心思活泛,万里挑一啊。”
石寒叹道:“那么,还请大王马上布置计策罢,此计一定非促成不可,不成咱们也得硬使它达成!”
他这语气实在是霸道、冷酷和阴狠,让司马冏和司马冰父子两人都是心里一颤。
“怎么个不成也得成之法?要是张方此人心中意志都被消磨光了,没有这么恶气,只是个软蛋,事到临头偏偏就不反抗了呢?”司马冰又担心地反问了一句。
凡事往坏的方面想,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那就裁脏嫁祸!”石寒目光阴森,如鬼火闪烁着。
“我们派个最信得过的人领司马伦的亲信去暗室中见张方时,隔绝他从人的跟随,都留在暗室外,到时候我们的亲信就可以趁机轻松一刀从背后果断杀死了结了此人,然后大声呼喊张方杀人了,此贼喊捉贼之计。”
石寒瞬间做出了个双保险的局:“再加上张方手中持有的短匕杀人凶器,作为如山的铁证,司马伦亲信带来的从人一窝蜂拥而入,都可以作为‘目击’见证,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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