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子天下第一,合着我们都要来捧着他,为他无偿服务,出苦力……”
愤愤不平再次接话的是王导,他身材不高,胖乎乎的,保养得很好。
眼神锐利,略带审视,但没有太多侵略性。
他的话带着豪门高族高高在上,鄙视寒微出身的孙秀,心中意难平的味道。
王导平时很腹黑深沉,自私稳重的一个人,此刻都表现得很是过激轻浮,可见心中郁闷之气,实在憋得太久了。
他王氏一族也正是跌落低谷,最不受当权派的赵王司马伦和权臣孙秀待见的处境下,难免再也沉不住气了。
“赤龙,祸从口出,话可千万不要乱说!”司马干虽平时是个精神病,此时却显得难得的清醒,马上出口喝斥王导,打断他的话。
王导字茂弘,赤龙是他的小字,所以司马干情急之下,直呼了他的小名。
“孙秀的不像话早已闹得怨声载道,人尽皆知,这也是我们司马家大晋朝的悲哀啊,让小人当权,拿捏朝政,致使道德朝纲崩坏沦丧。”
“唉!”司马冏立即附和着颇为惆怅的无奈长长一声叹息,尽在无言中。
司马干一时激愤道:“国之将乱,丧我大晋者必是这个白女儿(指司马伦)。”
司马冏心中早已起了杀机,倒镇定下来,握住司马干的手,努力挤出笑容道:“叔王公,现在是司马伦把持朝政,独断乾纲,我们哪里说得上话,插得上手?”
“一切只能任他和孙秀狼狈为奸,败坏国家和朝廷,如之奈何?”司马越也是讪讪摇头冷笑。
司马干好心提醒着眼前堂兄弟二人:“现在我们确实没办法,一挨有反对之声,白女儿是会连司马家同族宗室都一起杀了的,淮南王就是最好的例子和教训,我们还是匍匐起来老实做人吧!”
“多谢叔王公好意告诫,侄孙儿谨记了!”司马冏躬身道。
司马干哀莫大于心死,凝重地点头道:“我们就快些出发,早早去拜见那石寒,并说服其尽快离开洛阳,也好向白女儿和孙秀交差。”
司马干因为精神问题行为荒诞,或许并非愚昧,而是一种高明的应对策略。
通过自污,淡泊清虚,他成功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并在乱世中安享尊贵,获得了善终。
此时的石寒,正在白马寺庄园更加卖力地训练自己的八、九百余属下。
除了用木人练习长枪拼刺,甚至已经开始教授他们训练戚继光的鸳鸯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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