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起来把持人物风评,察举的结果是任人唯亲、唯财、唯势,使得流弊百出,令察举制度的根本缺陷暴露无遗。
门阀世家是察举制发展最为严重的弊端,他们侵蚀国家和民间权力和利益。
到了魏晋已经达到了流弊令人发指,无以复加的鼎盛地步。
听到石寒的夸赞,胡毋辅之三人豪放地举起海碗,一饮而尽。
又连连故作谦逊,谎称不敢:“些许微名,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胡毋辅之放下酒碗后,抬头望向石寒又问道:“本官一路北上,今日方至贵县,却听到满街传闻,你们原县令阮孚昨晚被贵地一伙流寇匪徒夜半袭破县衙劫去了,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石寒回答得斩钉截铁。
羊曼咋咋呼呼:“这地方治安混乱以至如斯了嘛?”
“唔?”王尼一怔,忙笑道,“连一县之主官都被几个悍匪流寇给溜进县城来攻破县衙轻松掳掠走了,这要是说出去不是笑掉了天下人的大牙?”
石寒向胡毋辅之欠了欠身子,很直接地说道:“这都是前任阮县令的过失,治理地方不力,只顾一味贪墨,搜刮民脂民膏,逼得百姓没了活路,不得不反,他这也是咎由自取……”
“不不不……”胡毋辅之连连摆手摇头,“这不是我们士族的过错,而是这些贱种刁民祸国作乱,真真是罪无可宥,该死得很。”
石寒道:“不过现在也不是分辨对错的时候,而是救出这位阮县令要紧,本县早已经命县丞向平原国内史发出了禀帖,请求派遣郡兵前来剿匪,同时救出这位阮县令。”
羊曼听了摇头道:“这个姓阮的在地方上胡作非为,终于自作自受,这是因果报应,不救也罢,让他以身赎罪!”
羊曼虽然也是浪得虚名的名士,但好歹他也还有几分正气,不会无故侵害百姓,导致天怒人怨。
所以他对这些贪腐分子属实也没有什么好感,才肯这样当众发作阮孚。
众人正说之间,酒店小二已经将旁边青楼里三个吹拉弹唱的歌妓给请了过来。
立时几声清洌动脾的琵琶声如冷泉滴水般划空而起,四座立时寂然。
一左一右两个歌妓一个执箫一个持笙,对视一眼,知趣地退到中间弹琵琶者两旁,轻按细吹与琵琶相和。
刹那间,楼上这间雅室沉浸在一派仙音妙乐飘飘之中,隐藏在三大名士内心里的烦躁、沉闷、压抑的情绪被扫除得干干净净。
半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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