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心头不慌了。
没过大半日工夫,那平原都尉王粹就率领三千郡兵陆续到达了县城。
王粹径直闯入县衙,大有向石寒兴师问罪的架势。
说实在的,石寒可不是这王粹和何锐亲信的“自己”人。
他们对石寒并不感冒,他们信得过的是他们原来的亲信阮孚。
看事件这么蹊跷,石寒居然就恰好接替了阮孚被贼寇掳掠去后的空缺。
王粹百般看不顺眼,就有意要咄咄留难他,给他一个下马威。
王粹劈头盖脸地冲石寒喝斥道:“你就是朝廷新派遣来替任阮孚的县令?为什么不先到平原国治所来向何内史和我履职报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石寒只得委曲求全,忍气吞声地答道:“是是是……下官来得仓促,还没来得及去郡治给您和何内史报道请示。”
“哼,目无上官,自作主张就接替了新任县令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两个顶头上司哪?”
“原本打算和孙县令交接之后,亲自在送他返回郡治时,一道前往而来的。”
“哦嚯,是吗?有不向上司打招呼就能自己先擅作主张接替职事的吗?”王粹讥讽了一句。
官大一级压死人,石寒恰好要归他管,哪敢开言争辩,只得唯唯诺诺,点头做个应声虫。
王粹也知道石寒突然空降过来,背后背景来头非小,也不敢太过分逼迫。
于是没有在这件事上再继续发作,而是语气一转又问道:“好了,我们且先不说这个,那对于阮孚被流寇贼匪夜间袭破县衙,遭掳走一案,你有什么独到见解之处?”
石寒大摇其头,只得答道:“禀报王都尉,下官也是昨日下午才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对这边当地的情况还来不及深入了解,实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粹认真审视着石寒,竟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怒斥道:“哦,是吗?不是你喧宾夺主,暗中伸出了一只看不见的黑手……”
“我听县丞郑则柱说,在茌平县边界黄河两岸是有一股规模非小的匪患,他们头目是叫做什么甯黑的家伙来着,官府常年一直无力进行彻底清剿。”
“诶,确实,茌平县地处司、衮和冀三州交界的偏僻处,几乎成了三不管地带,滋长了匪患的形成。”
王粹认同地颔首道:“再加上贼匪可以随时向其余两州边界逃窜,来去踪迹难定,我们属实也是鞭长莫及。”
“不知都尉对此次剿匪可早有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