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抬起头:“回禀县尊,有的!”
“果然……”
见石寒一脸预料之中,又似欣慰,又似难以置信地微微摇着头,一种复杂难言的莫名表情。
汲桑马上惶惑地补充道:“县尊,像我这种生意人,尤其经营马场,要想生存下去,肯定黑白两道都要通行的。”
“嗯,本官知你是一位难得的河北豪杰,其志非小,道上都是通的,”石寒微微颔首,不置可否。
石勒坐在旁边一愣,一时不知石寒问这话的用意。
但看着石寒气定神闲的样子,他没敢插嘴说话,借着喝茶打掩护低下了头。
“县尊,你就明说吧,可是让在下做什么?”汲桑看石寒的意思,反倒主动询问起来。
姚豹也憨笑着提了下自己左臂袖管,顺势转头,满脸探询地望向了石寒。
他身上有一股始终残余的马粪味,还有一股羊肉那样的膻腥味,再混杂狐臭味混合在一起,体气老远地直钻石寒的鼻腔,让石寒很是上头。
不过石寒并没有急着说什么,只是转脸将端坐在胡椅中的身子挪了挪,摆了个更舒坦的姿势,并顺势端起面前茶几上的茶先用盖碗拔开浮沫,低头轻嘬了一口。
汲桑有点沉不住气,遂又抢先问道:“县尊,你有什么用得着咱们的地方,尽管吩咐下来,我们一定全力以赴,帮您摆平了。”
石寒依旧不紧不慢,慢慢重新放下手里的茶盏,才心平气和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本官是想尽快暗中与甯黑取得联系,并当面会晤,将他招安收服过来。”
汲桑把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直接招安吗?那我们操练郡兵……”
“我知道你的意思,没了匪患,我们也就失去了招蓦和操练大军的借口,是吗?”
“县尊,不是你说我们要养寇自重吗?这样一来我们不是自己破了功?”陪坐在侧的石方犹豫了一下,还是抢着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不是……我是要暗中与甯黑会晤,悄悄把他拉拢到我们这边来,对外他们仍然要伪装为流寇,扰乱危害县境。”
石寒摇着头,这才耐心解释道:“甚至要让他们去烧杀洗劫灭绝那些县中为富不仁,只知一味欺负老百姓的地主大户,把田地都重新分配给县中受苦的老百姓们。”
“这个办法好啊,我最恨了那些鱼肉乡里,作恶多端,逼乡民走上绝路的缙绅地主老爷们,活该恶有恶报!”冀保鼓掌大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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