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匪大军圈中的一群待宰羔羊般的郡吏,眼中血红,一片杀气。
这些郡吏被他要吃人般的凶横眼神一瞪,猛地惊骇了一大跳。
他们同时退后一步,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不敢言语。
半晌。
他忽然又想起什么,哈哈大笑:“人来,给咱老子先拉几个狗日的郡中酷吏去砍头,放放血,为我们今日的苦难祭祀,先出口恶气。”
这群郡吏顿时人人吓得面如土色,他们可不是什么士可杀不可辱的士子,不过是一群如阎王小鬼般刻毒腹黑的胥吏。
他们最是心肠歹毒,毫无气节而惜命,立即集体屁滚尿流向甯黑跪倒了一大片,口中不住地求饶:“大王爷爷饶命,饶命啊,我们不过是一群手无实权的卑贱胥吏,一切全都要听从众官员的指使和命令,我们想要端着这碗饭养家糊口,不得不助纣为虐,我们的难处在于根本没得选择,冤枉啊……”
甯黑被他们吵得心烦,当场大喝道:“都给咱老子闭嘴,不要吵了!真是一群恶鬼小丑,何乃惜死太甚,死则死尔,砍头不过是个碗大的疤。”
“人来,拉了这群丑恶小鬼全去砍了,省得留着他们浪费我们粮食,咱老子这么好几千人大军都要养活,郡里又不会给咱们送粮来,哪还经得起给你们消耗!”
随着甯黑一声令下,他身后众多强壮的匪兵们都手忙脚乱地直接上场,有如平时抓鸡鹅来宰杀一样,开始追捕着这许多待宰羊羔的胥吏。
顿时全场哭喊声一片,鸡飞狗跳的。
看着这群狼狈的郡吏,有如耍猴戏一样被戏弄,不少人都早已看得哈哈大笑,前仰后合。
好好戏耍了一阵,终于众贼军将场中二十多个郡吏全部捉拿制服住,又用五花大绑结结实实绑了。
眼见着这群郡吏的死衰相,甯黑哈哈大笑,仰首向天道:“咱老子就是国法,就是法律,正好要制裁你们这帮猪狗官吏,还普通百姓小民一个公道。”
他伸手一指被众贼匪围涌水泄不通的官道边,突然又脸上堆笑,高兴起来,大声呼喝手下人道:“都拉到官道边排列成一排,现在就全砍了,祭奠这处山神,并告慰上天,咱老子好打抱不平,替天行道,专杀贪官污吏。”
眼见真要就地拉了这些郡吏去杀头,汲桑赶紧走了上来,劝阻道:“甯老大,暂且手下留情,饶他们一命。”
“理由呢?”甯黑凶恶地吼道。“给我个理由,凭什么饶了他们?”
汲桑嘿嘿嘿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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