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多人。
甯黑初见钟熊楚有些讶异,转念一想明白过来,石寒深不可测,手中底牌总让人预料不到。
甯黑心中暗自庆幸,当初所幸没有与石寒硬刚到底,自己选择投靠依附石寒是一件多么明智之举。
“甯老大,石兄弟,汲东家,你们可曾做好充分的准备,今、明该如何抵御五千州兵的来袭呢?”钟熊楚揣起茶碗轻嘬了一口,继尔抬头目视对面三人,意态闲适,不紧不慢地当面问道。
此时,甯黑听闻钟熊楚如此说,不禁面容失色。
“钟老大,你率队从县城来,应是提前见识过了那五千州兵的规模气势,可是看出有什么不一般,甚至是让我们很难抵挡的威胁存在?”
“有句话叫战略上藐视敌人,战场上重视敌人,”待甯黑稍平息了些,钟熊楚才接话道。
“无论如何,等五千州兵真正前来进攻的时候,还是足够我们喝一壶的,毕竟人数规模就摆在那里。”
“那你的意思是……还是带了我们公子的严令而来?”石勒忍不住不解地问道。
钟熊楚只得直截了当地当场说明石寒的指示精神:“公子差我率众而来,不是怕你们抵御不住州兵,而是要助你们尽最大限度地保存实力,充分地随意戏耍州兵。只有打痛它,充分证明我们贼匪大军的强大,它根本奈何不了我们之后,以后就再不敢小觑我们,只能从主动清剿转移到战略防御,甚至是示好招安我们……”
“嗯?从主动出击转移到战略防守……这倒是个事儿……”石勒细细品味琢磨。
“你等我把话说完,”钟熊楚冲石勒不满地翻了一个白眼,继续道。
“公子的意思是,等州兵都奈何不了我们以后,他们出征在外钱粮消耗不小,一定不能在此久拖,和我们打持久消耗战,只能尽快撤兵回州里。”
“为保全我们县境,匪兵总之是要抵御的,出于无奈,公子断定最后州里只能全面改变用兵策略,那就是将战略主动,转移到防御贼寇的使命,重新交还到我们公子的手里,州里唯有尽可能多地支援我们钱粮,让公子就地尽最大限度地自筹兵马御匪,那样一来,我们的目的才算真正达到了。”
石寒就是要让贼匪之患展现给州里尾大不掉,无法歼灭清剿的势态,然后获得援权,让他自主抵御匪患,并获得州郡里的钱粮增援支持。
并且他贼喊捉贼,为达成这步目的,一直都是这么设计做局的。
石勒恍然大悟道:“其实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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