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司马郁询问,甯黑在陶家坞堡贼匪营中的详细情况。
“秦王,贼匪营中,甯黑那一大伙人的情形如何?”石寒望向司马郁,凝重地问道。
“刚刚我们也都听那跟同你前来的贼子说了,他们在陶家坞堡已经聚集精锐贼军不下五千之众,另外再加上有数万老弱妇儒是他们贼军们的家眷,再倚仗陶家坞堡之坚险,这是一股多么强大的大势,我们没得实打实数万官兵大军,估计是很难强行成功攻打突破进去。”
“公子,甯黑此人草莽贼首一个,为人豪爽大方,远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复杂心机,但他手下能人不少,这也正是他能凝聚众多强者的原因所在,真有点让人看不透。”
司马郁如实回应着,说到最后,他显露出深沉思索的神情,顿住了,半晌后才道:“刚刚那个跟随同来,被公子你赶打出去的贼人只是其中一个,果敢坚毅,军事统帅才能,绝对不容小觑。”
“另外他手下依附的还有活动在清河和平原一带的牧帅汲桑,这人经营着附近几座牧场,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英雄豪杰,同样还带领着一伙强人。”
“最后,真正厉害的是甯黑手中的军事练兵人才,这伙人别看都年纪都不大,但是练起贼兵来,头头是道,极为严整正规,早有天下精悍强兵的气象,远不是当初京中名气不小的朝廷中央禁军可比拟。”
“尤其那练兵头目武艺绝伦,在杀伐场上勇猛精进,在坞堡抵御我们官兵时,皆身先士卒。按理说,此等人物乃是和甯黑一样的莽夫人物,但我总觉得他心思深重,完全不似纯粹的贼匪,其中只怕不简单,另有极深的隐情。”
“哦?”石寒一阵摇头苦笑道:“贼匪之中可见真有能人啊,能得秦王你这般少年英雄评价的,可不多啊。”
司马郁摇了摇头,也苦笑道:“看不透甯黑此人和他的一众手下,总觉得其面厚心黑,大奸似忠,也不知他最终所求何物。”
“上不得台面,做事粗俗的贼匪,怕是为求苟延活命,自己也不知道所求何物。”
王逊一脸不屑:“它日,若得我们官兵袭破了他的贼营,捣毁了陶家坞堡,一发捉拿了他们归案,这些人我定当立斩不饶,全部都要统统处死,斩草除根。聚众谋反,本就罪不可赦!”
“将军,现在是贼势浩大,我们五千州兵都被他杀得四散而逃,根本不是对手……”
王载无奈道:“我们还能拿什么跟他们贼兵对抗,这样赤祼裸喊着打杀贼匪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要是又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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