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后汉末年,满宠在河南连下二十余坞堡,得民二万户。
这还是坞堡尚未大举成风的汉末呢,平均一个坞堡就一千户了。
到得这会,三、五千户人的坞堡都不少见。
自甯黑率贼匪占据陶家坞堡,在其中可是汇聚了足足有六、七万,七、八万人,这可是有上万户以上。
“速度,速度,加快攻城步伐,鼓噪而下!”赵骧全身贯甲,身先士卒,率大军来到城墙根下,亲临指挥督战,口中还不住地呼喝催促。
坞壁堡垒太过坚固,常见的攻城器械没法用,只能靠这些梯子了。
唯有不计战损让士兵们顺梯爬上城头,打开进攻缺口。
一场攻坚战下来,战损是极其巨大的,而且能不能奏效,攻破城池也还是未知数,很难说。
没有数倍于敌的部队,谁敢轻易消耗自己的大军,去进攻堡垒坚城。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正当全力加紧攻城的时候,整个城墙下攻城的官兵阵营中连接此起彼伏地传来了一阵高亢一阵的惨叫声。
赵骧心中一个咯噔,他很清楚,墙头的贼匪大军终于防御反击开始了。
弓弩、滚石、擂木从高墙上倾泻而下还是小事,最可怕的是烧开的滚烫金汁烧淋而下。
还有在紧接着的火油倒下后,立即丢下火把引燃,给攻城方士兵带来的伤害。
这些伤害的摧残,即使不立即致命,能侥幸逃过一劫,也会在受伤后,引起伤口的发炎感染,最后全身脓疮,在痛苦中挣扎死去。
战争是非常残酷可怕的,远非常人所能想象得到。
赵骧情急之下,大声喝骂道:“进攻,进攻!都别小心翼翼了,都给我全力冲,攻上城头,第一个勇登城头者连升三级!”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
官兵攻城,在城墙根下黑压压地蚁聚,都成了最好的活生生靶子。
城头上的贼军将一锅锅巨大铁锅中,冒着腾腾白汽,滚烫的,或黄,或黑,散发着扑算恶臭的浓稠金汁,一一浇注倾泻而下。
无数攻城正急的官兵被烫得抱头俯首嗷嗷怪叫,吃痛不住。
赵骧心中大吃一惊,急从城墙根向外后退数十步,避开城头上贼军的金汁浇烫。
他身后很快聚集了三、四千弓箭兵,人人身披铁铠,身后背着一袋箭壶,手持步弓。
随着赵骧向前方墙头上一招手,他们纷纷瞄着墙头,连连施射,已经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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