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道。
“不然呢……你以为我们还能怎么办?”李毅很是光棍地反问。
“赵将军,你就不要为难我们李使君了,不说他爱女陷落贼匪之手,无法陷爱女于绝境,”牵秀赶紧劝解赵骧,显得极明事理。
“便是孟超,我们也不敢不顾他生死安危,真正陷他入死地,否则我们只怕从此要被孟玖那小人惦记上,如骨梗喉,并遭受他无休止的暗中无情算计,打击报复,令人防不胜防,毕竟我们大王最亲近宠信他,我们都要靠边站啊。”
“还是牵将军说出了本官的心声和无赖啊,”李毅一边率军撤退,一边摇头苦笑叹息。
赵骧继续质问道:“那李使君,看你这意思,你原本便没有真下贼匪坞堡的打算和决心,那为何还要率大军前来多此一举,反而白白损伤我们这么弟兄的性命,你心里不会痛惜吗?”
牵秀深知李毅的无奈和用心,抢着替后者答道:“只是不想让贼匪太过轻视我们,认为我们软弱好欺,他们就可以从此肆意妄为,这样大军压境而来,虽然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太多实质性的打击,但也已经体现出了我们对他们两人的重视,同时也是给予贼匪他们警告和压力,让他们都老实做人……”
“知我者,牵将军也!”李毅再次感叹,“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让他们知道我女李秀和孟将军在我们心目中的份量有多重,对他们二人有多重视,让他们不敢虐待二人,且身陷贼匪窝中多获得些善待和安宁。”
……
李毅带兵先退回茌平县城外,然后安排了王载率五千兵单独留下,协助石寒守城,抵御贼兵。
其余近二万五大军和众官众将都全部带走,仍遣返回往邺城。
他也不是不愿率军驻扎下来,而是粮草问题实在无法就地解决,再加上严冬腊月,冰雪封路,三万多人大军的粮草很难运转过来。
所以不如且先退兵,容后再回去从容谋划解救李秀和孟超之法,毕竟还有邺城成都王司马颖和孟玖可以依仗。
石寒目送着李毅率领大军离去,总算心中一轻,暗自长吁出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他还真怕李毅率领大军驻扎在此,打算长期与自己的陶家坞堡“义军”周旋到底,那样不知又要死伤多少人,自己损失当难以估量。
而且这么多官兵大军的日常钱粮供应和消耗,不说骚扰他地方县里,总是也不可能避免地要让自己县里分摊提供的,也对自己是一种极大的负担。
王载骑马与石寒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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