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正要通过辕门回营寨,正好有一阵寒风吹来,让王载背脊一凉。
他迅速镇定下来,心想:面对那数十里外的强大贼匪势力,老子还心有余悸,在这里担惊受怕吗,真是晦气。
思忖片刻,他正要打起精神,回到自己的中军大帐。
“王将军!”石寒看他副小媳妇委屈模样,连忙主动招呼道。
“这天气天寒地冻地如此恶劣,你还是率领大军移驻进城吧,正好我们县城中营房空置了下来,那片地方足够宽敞,让你们五千大军入驻绰绰有余,那条件总也好过你们野外宿营!”
“啊,你们县城还备有如许条件优越的巨大宽敞营房?”王载下意识地,一声意外地惊呼。
“王将军,实话对你说,正因为自本县上任以来,深受贼匪之患,所以才特意大肆出血拔款,重新大建营房,原本是打算用来尽量多征召临时县兵,以备御贼的。”石寒半真半假,开始娓娓道来。
“说来也巧,还不等本县正式征募县兵,不久之后,郡中便派遣来了一队三千郡兵帮我剿匪。”
“结果可想而知,这队郡兵剿匪不成,反被贼匪大军杀得四散而逃,本县好不容易才千辛万苦将他们重新聚拢起来,并全部收归县中新建的营房安置。”
“原本打算就这么捡现成的,将他们尽快操练起来成军,以用作抵御贼匪进犯的依仗。”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前不久,他们情知贼匪势大,不可与敌,竟在他们统领张方的带领下集体叛逃,全部反而投奔贼匪,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去了。”
“这张方当初在京城洛阳误杀门下通事令史张林,被尚书令孙秀所逼走投无路,前来投靠我寻求庇护,寻条生路,我见他可怜,才好心收留他,并安排他统领这三千郡兵。”
“没想他是这样一个负恩负义,恩将仇报,狼子野心的家伙,竟煽动所有郡兵集体叛逃投敌,只怪我遇人不淑,识人不明,令我当真是悔不当初,痛心疾首,所以这营房现在就这么给彻底空置了下来。”
“原来如此,助长贼匪如此势大和气焰,竟还有石县令你的一份大劳功在其中,真是可气可叹啊!”王载仰天长叹,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
当下,在石寒长吁短叹,一迭悔恨声中,王载接受了他的建议,命令整个大军拔营起寨,全部移屯县城营房内驻扎安置。
……
王载待将五千人马重新安顿已毕,便急不可待地急入县衙拜访石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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