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与他无关一样。
“请她在此作客,好吃好喝好穿好住的拱养,她啥事都没有,也不用干,这么一丁点小事有什么好残酷的?倘若我们双方又再次大起兵戈,死伤无数性命那才是真叫残酷,与此对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甯黑高大的身躯挡在了李秀与石寒面前,死死盯着石寒的眼,目光满是得色。
又不失时机地转头瞥了石勒一眼,好似是在说:
——竖子,你别跟在旁边一直不吭声,倒是配合着演戏啊!
现在的戏是专门演给李秀和二王,以及远在州治信都的州刺吏李毅看的。
此事顺利敲定,官府、石寒皆大欢喜,从此良人美眷、前程似锦。
只要简单一个举动,就将那些官员和李秀耍得团团转,何乐而不为?石寒的私心不可告人。
他趁此机会,大胆地将目光往贴身侍奉在李秀身边的宋祎看去。
宋祎看起来更长大成熟了一点,也逾见的娇俏迷人了,真是难得的天生丽质。
饶是他两世所见美色无数,也觉惊艳,不愧是世间绝色。
宋祎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与他对视了一眼。
她眼神里只有好奇与疑惑,像是问:“嗯?你看我做什么?我也没有办法啊!”
石寒于是又转头看向同样跟随在侧的翾凤所在的方向,宋祎大大有神的美眸向翾凤扑灵扑灵地眨巴了两下。
翾凤于是挽起身上的彩带,稍稍起身,暗中袖子底下冲宋祎摆了摆手,便跨前一步面对石寒。
“石县令,你无须担心,有我们姐妹在,一定会不离左右,照顾好李姑娘的,我向你保证,你可以放一万个心,李姑娘但凡少了一根汗毛,您大可拿我是问,我愿意向你赔命!”
翾凤一声恳切的呼唤,将石寒的目光拉了回来。
翾凤以保护者的身份和姿态向石寒郑重承诺,其话语可说还是很有分量的。
石寒干脆回过身,深深躹躬作揖,沉声道:“是本县有失体统了,即有你们众女为李姑娘担保,我还有什么不信的呢,日后定有重谢……”
“好了,石县令。”甯黑终于再次开口了,道:“现在人你也看过了,总该可以彻底放下心了?”
此时,在场许多喜欢猜度的人都听得出来,甯黑的语气似乎已经很不耐烦。
甯黑永远在外人面前扮演的是极其粗豪的形象,喜形于色,溢于言表,从来不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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