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聪明人,早就看透了实情。
那齐王之女郡主司马彦华倒是很单纯,非常和善性子,好相处的一个稚气未脱美好少女,并不难伺候和共处。
反倒是她身边那两个贴身相随的妇人才是钩心斗角、碌碌钻营,暴戾恣睢之辈。
凡事都要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故意找麻烦,稍有不顺便要气势凌人,兴师问罪,极难招呼伺候得过来。
让他已有许久未感受到这种招架不住,一筹莫展的头痛与隐忍了,似乎是遇到了自己的克星一样。
石寒一口担当着:“老郑,你不用着急,有事慢慢说,天塌不下来,我替你顶着!”
“属下该死!”
郑则柱非常惶惑,虽还在说,但每说一句话就抽自己一巴掌。
“郡主身边贴身伺候的那两嬷嬷和姨娘,初入驻县衙后院,一直都在抱怨叫嚣我们招待简慢,住处简陋,根本配不上郡主的尊贵身份。”
“并要叫人来找尊台你陈情分说,亟待解决此节,否则便要将你告到齐王那里,以对待郡主怠慢不敬之罪治你……”
“属下该死,自作主张前去说理,并为你推脱说你要务缠身,脱不开身,后院的事还是不要太于过烦你!”
“哪知属下竟是捅了马蜂窝,那两个婆子妇人非但将属下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说属下卑贱之人,根本不够资格来管郡主的事体,我是个以下犯上的老土狗。”
“属下实在气愤不过,便回话对骂了她们几句,哪知她们竟在你的后院无理取闹打砸,耍泼打滚,呼天抢地,还要……还要郡主当场为她们做主,现在竟然已经收不了场……”
“属下竟能如此丧心病狂,当时真是失心疯了,属下太该死了!”
“千错万错,皆属下之错。唯有一点千真万确,属下绝无故意连累,坑害县尊你之心,不过也万不可因我一介位卑犯贱之人,使你遭受齐王和郡主误会,而嫌隙愈深啊!”
他声泪俱下,匍匐于地,摆出悔恨不及,痛不欲生的样子,看着极为可怜。
“老郑,你别傻了,我当你犯了什么事呢?你不过是被那两恶毒妇人摆了一道罢了,”石寒当即从地上拉起郑则柱,爽朗安抚道。
“你还不知道,我刚刚到南城门去迎接郡主的时候,也被那两妇人狠狠留难折辱了一番,几乎让我抬不起头,下不了地来。”
“现在我算是摸透她们的脾性了,这两个妇人暴戾恣睢,张扬跋扈,凌厉骄横……仗着齐王府后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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