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阳找到房遗爱,说明了来意之后,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房遗爱居然当场拒绝了,不但拒绝,那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脸上还浮现出一抹惊惧的神色。
这自然令高阳备感好奇,追问之下才知道,房遗爱已经在秦科手里吃了不止一次亏了,每次要么是损失惨重,要么是鼻青脸肿,反正就没讨得好。
不但是他,就连长孙冲也是这样,凡是碰上了与秦科有关的事,都倒了血霉,这秦科实在是碰不得。
听到房遗爱的话,高阳嘴巴张的大大的,要说之前月夜不插手她也算理解,毕竟秦科也算是翼国公的儿子,不碰也有其道理。
可房遗爱,长孙冲也在秦科手上吃瘪,就连房遗爱都到了惧怕的地步,这实在是令她没有想到的。
现在看来,她在秦科手上吃瘪也不算什么事了,因为有比她害惨的。
可就这样算了,高阳咽不下这口气。
想要从生意上打击秦科,然而,秦科做的是独门生意,典当寿元,这东西她也打听过,就是典当自身寿元,一年以二十两的报酬典当。
世上真有这么好的事?一年可以典当二十两?
她经常在外,知晓普通百姓一年能收获多少钱,满打满算也就十两罢了,辛苦一年就这么多。
别看十两少,可换成铜钱那就是一万个铜板,三个铜板就能吃顿饭,一家子一天也就花几十个铜板,十两银子她都说多了。
一年二十两银子,对于那些百姓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没见秦科门口永远都不缺排队的人吗?
可秦科为什么要这做?这不是撒钱吗?
难道说秦科是在用这样的名义做善事?
她与清月所想的差不多,除了这点,根本说不通秦科所做的事。
而所撒出去的钱,与秦科赚的钱,完全不值一提,越想高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要知道,秦科在她这里赚的钱足有几千万两。
每日店铺里典当的钱也就几万两罢了,而送去广缘拍卖行的东西,更是高达六千万,如此多的银两,难怪秦科根本不在意给那些百姓钱财。
想要在生意上打击秦科,就必须跟他以同样的方法去给百姓撒钱。
高阳觉得自己只有疯了才会去做这种事,百姓的死活与她有什么关系,秦科要做善人,让他做就是。
只是这样一来,还有什么地方能够给自己出气?
越想高阳越是烦躁,她发现这秦科居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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