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在婚礼前后迥异的变化,也让她困惑。开始的时候觉得他趋炎附势,贪慕美色,眼睛里的光太过炽热。可现在他峥嵘已显,却选择刻意疏离。你要还是那样炽热该多好。
是开始的时候弃他不顾冷落了他?还是他在雨夜里下跪受了委屈?沈言溪知道,这些一定是都有的,他有理由怨沈家,怨她。除此之外,还有吗?
是自己不懂他?高山抚琴韵独鸣,流水闻声知我情。寻觅知音何处在?世间寥落几人听。沈言溪看着这几个字怔怔的出神。
“溪儿,陆瑾有消息了。”
就在沈言溪胡思乱想间,裴云瑞不顾丫鬟的阻拦气喘吁吁的从外面冲了进来。
“表少爷,你……”司棋刚要呵斥裴云瑞,听完裴云瑞的话愣住了,继而大喜。
榻上的沈言溪眼睛里瞬时有了光彩,搁下毛笔就看向裴云瑞。
“溪儿,陆瑾活着呢,他好着呢。”裴云瑞来到椅子上坐下。
“小姐你好好坐着,听表少爷说就好了。”元卉赶忙安抚沈言溪。
“我们今天在云梦泽搜索,没想到碰见水匪带着小白来报信,我们就直接带了回来。”裴云瑞也顾不上气喘,赶忙将情况说给沈言溪听。
“他……他……还好吗?”沈言溪费力的张开了嘴。
看到小姐终于开口说话,元卉喜极而泣。小姐总算缓过来了。
“他好着呢,就是受了点苦,你放心吧。”
听着裴云瑞说陆瑾受了点苦,沈言溪的眼泪就顺着双颊流了下来。如果他不是因为在家里受了委屈,又何至于有这番劫难。
他一个读书人,怎么能受得了苦,也不知道有没有饿着,伤着。
元卉埋怨的看了一眼裴云瑞,你告诉小姐这些做什么?
裴云瑞尴尬的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现在我们已经通过那个水匪知道了他们的老巢,二舅正在安排人马,一会儿就出发。你放心,我们一定把他救出来。”
“扶我起来。”沈言溪擦干了眼泪轻柔的说道。
“溪儿你好好待着,有二舅和我们呢,我来告诉你就是让你放心。”裴云瑞一听沈言溪说要起来,急忙从椅子上起身安抚。
“小姐,你就听表少爷的吧,姑爷现在有消息了,你得好好养着,等着姑爷回来。”元卉急道。
“表少爷,我送你。”司棋说道。
“啊?”裴云瑞愣住了,可看着司棋坚定的眼神,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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