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总督府后院里。想来明日便会有消息传到宫里……”宇文永嘉小声的说道。
唐续低头沉思着什么,并没有说话。
“这样一来,梁铭必然难逃干系,他经营海东三年风平浪静,结果他一离任,朝廷钦差大员就被烧死,他就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也没人会信。”
“王爷这一石二鸟……”宇文永嘉刚要恭维几句,就见对面眼神如刀子一样扎过来,宇文永嘉惊出一身冷汗,忙起身告罪。
“往常不是一个来么,今天怎么带了人?”唐续也没有责怪,反而脸色缓和了不少,似是不经意的问道。
“他就是传信来的武士,下臣怕王爷有详情询问,所以就把他带了过来……”宇文永嘉又重新坐在椅子上解释道。
“嗯,还有其他人知道你来这里么?”唐续说着话就给宇文永嘉倒了一杯茶。
宇文永嘉慌忙又起身道谢:“谢王爷赐茶,下臣一向谨慎,怎敢让旁人知晓……”
“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就回去吧,你岁数也不小了,以后本王还指着你呢……”唐续柔声道,似乎此刻他又变回了那个和善的成王。
“谢王爷,那下臣这就告退!”宇文永嘉说着就放下茶杯转身将外氅又重新套在身上,后退着出了屋。
坐在屋子里的唐续看着门口眼睛里晦暗不明。
从大殿里出来,宇文永嘉并没有发现原本应该等在此处的武士,就慌忙向四周看去。
“尚书大人回去吧,今夜你本就一人来的。”阴影里有人说道。
刚喝完一口热茶的宇文永嘉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
第二日,早朝。
南宫影月坐在幕帘后面好奇的看着前面坐着的皇帝,皇帝病倒了三天今天终于又能上朝了。自己也不像前几日那么担心了,总怕出事情,怕群臣为难。但皇帝明显气色很差,看来今天也是硬挺着来了,想到这后续的日子,心里不由得又沉下来。
“陛下,储君之事已经朝议多次,还请陛下早下决断,早立储君,以固国本。”下面有朝臣出列奏道。如果陆瑾见到这个人,他得叫一声伯父。出列奏请立储的正是沈言溪的伯父,五十一岁的吏部右侍郎沈睿。
“陛下,陛下春秋鼎盛,皇子又刚开始学习治国之道,心性未定。长成几年再立储君不迟。”又有朝臣出列反对。
沈睿一口老血,皇帝现在三天有两天不能上朝,你管这叫春秋鼎盛?但这话没人会反对,难道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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