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脆。
樱子咬着贝齿,趴在床上,任由胡禄像小时候那样打自己屁股。
八岁的奥屯樱刚到京城,连大岳官话都说不利索,可她还不爱学,让胡禄为她配的教师非常生气,关键教师骂她,她听不懂,打她,还打不过。
后来只好胡禄亲自出手,担当她的岳语教师,敢不认真听讲,胡禄是真的打,打得就是现在这个位置。
很屈辱,但又不算很疼。
当时樱子觉得屈辱,发愤图强终于学会了岳语,但此刻,她并没有屈辱的意思,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烫。
当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燃烧起来的时候,胡禄停了下来,“你老子终于走了。”
嗯嗯啊啊一通乱叫的樱子终于可以省省嗓子了。
她把头埋在枕头里,有些没脸见胡禄。
胡禄挨着她躺下,“你父亲信奉女人外交,和亲外交,但我和他不同,我只相信实力和利益,所以你不用把他的话太当真,今天把他糊弄过去,以后我们也能少不少麻烦。”
“呢~”樱子想了想,“那我要不要准备一条白手帕啊?”
她果然很懂,不愧是刚刚学过教材的。
“不用,直接用床单就行。”
樱子,“放多少血合适?”
胡禄比划了一下,大概一拳头那么大。
然后樱子就要翻储物袋找匕首,准备给自己来一刀放放血。
胡禄急忙拦住,“不至于,不至于,明天让楚憷来一趟,她来葵水了,找她借点血就行。”
“哦~”樱子点点头,可总觉得那样很尴尬,不过也暂停了现在放血的想法。
“对不起啊禄哥,我爹就是喜欢胡思乱想,你宫里那么多大美人,各个倾国倾城,怎么会对我有想法呢。”
胡禄,“我有啊。”
“啊?!”樱子怔住了。
胡禄,“你刚刚没摸到吗,想法很坚挺。”
樱子惊慌失措,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这算表白吗?
禄哥都这么说了,自己要是没点表示,是不是显得太不仗义了。
她也是个猛人,干脆道,“禄哥,那要不今晚你要了我吧,咱们不找楚嫂子借血了!”
胡禄却摇头,他摸着樱子的脸,“樱子,你很漂亮,身材也好,而且现在也长大了,我向来有着兔子专吃窝边草的优良传统,只是咱们两个太熟了,之前也都是把你当兄弟,有些不好意思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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