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想花朵都费劲,果子看一眼就发晕,没戏啊。
总之这一发现让胡禄非常不安,因为他发现一个赵仙子已不足以让自己高枕无忧了,已经很久不上树的他站在树上呆立了很久。
直到从听雪阁出来的樱子看到这一幕,于是她来到树顶,一声不吭的陪着他。
直至意识到胡禄看了过来,樱子才开口,“我知道小云的事你很难过,但你说的嘛,现在是修真时代,就算人没了,也可以像楚憷那样先做个器灵,然后慢慢修炼,说不定有朝一日还能重塑肉身呢。”
胡禄:其实我忧心的完全不是这件事啊!
不过他也不愿意打破自己的深情人设,轻轻揽住樱子的臂膀,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然后慢慢的,慢慢的,他的脸凑了过去,吻上了樱子,手也抄起了樱子的腿弯。
樱子现在非常后悔,今天她穿裤子了,没能把引以为傲的长腿露出来。
但她的禄哥依然很勐烈,甚至,甚至他想要在这里脱衣服,危机到来,胡禄内心憋闷,似乎有股无处释放的火气。
之前敢于在树顶跟胡禄欢好的只有一个白不灵,但那也是晚上,樱子自然不肯,何况这是白天。
胡禄也意识到自己孟浪了,樱子的第一次哪怕不是在新婚洞房,但也应该是在一个房间,应当正式一些。
“樱子,天通苑里一剪梅不在吧?”
“她每天天一亮就出去上工了,有时候还会在外面过夜,说是要对得起你的俸禄。”
“那小蔡也不在吧。”
“小蔡最近往天禄阁跑得比较勤,刚刚我们一起从云轻那里出来,她应该去那里了。”
“那就好。”
说完,胡禄抱起好大一只的樱子,直接从树顶飞到了天通苑。
两人落下,胡禄和樱子开始尽情亲吻,两人一边亲一边走,直至推开奥屯樱的房门,然后看到表情呆滞但内心波涛汹涌的一剪梅。
开始了吗,自己这是赶上攒劲的节目了?
樱子被吓一跳,推开胡禄,“梅,梅子,你怎么回来了,不都是早出晚归的吗?”
此时穿着皇权卫制服,颇有诱惑力的一剪梅站起身,手里还拿着一块石头,“回禀主人,是有一事要向陛下汇报。”
胡禄看着奥屯樱手里的石头,你确定是汇报,而不是报复,朕可没戴头盔!
“何事?”胡禄故作澹定地找地儿坐下。
樱子整理好衣服,脸上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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