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锁。”
说完,走到大门,看到同样生锈的门锁,插入,转动,“咔嚓”,开了。
苏锦华一看开了,咧着嘴,眼睛一亮,“嘿,这寿命还真长。”
白柔影白了她一眼,不是很想理一样的闺蜜,深深觉得苏锦华干监制这行委屈了她的头发。
两人抬脚走进去,扑面而来的就是大门散落下来的灰尘。
“哈秋~”齐齐打了个喷嚏。
白柔影揉了揉鼻子,在鼻前扇了扇,走进去,这屋子虽然在一楼,但是贵在有个阳台,亮堂,不用开灯。
白柔影俯身手指擦过桌子,上面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也是,都两年了,怎么可能还干干净净的。
苏锦华跟在后头看到白柔影的动作,捂着鼻子,闷声闷气的说着,“两年了,只是积灰,没满地虫子算好的了。”
白柔影不语走到里屋,打开以前白母住过的卧室,窗帘、被单、梳妆台、衣柜都是她记忆里的样子,一转眼看到床头柜还放着她们母女的合照。
拿起照相框,用手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低头看着照片里白母温柔微笑的样子,白柔影眼泪在打转,心里觉得无比压抑。
姥姥去世后,白母就带着白柔影来到齐城,那个时候,居无定所,又到了应该上小学的年纪,她还记得常看到的就是白母的愁容,后来有一日,白母就带着她住进这间房子,一住就是十几年,每次下课一回家就能看到白母下班在家做饭的身影。
高中毕业后,白母一天兼职几份工,要给她攒学费,最后还是因为常年操劳,一起在那个时间段爆发劳累过度去世了,那时,白柔影才从白母嘴里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还有这套房子的由来……
白柔影大概能想象到,平时那么柔弱的白母是怎么坚强的面对孙家祥早已结婚的消息,如何硬气的站到孙家祥面前用自己用她威胁他,后来才有了这套房子和偶尔的抚养费。
白母还告诉她如果不是那个时候走投无路,没人可以投靠,手上没钱,她就算是到最后卖血都不会死乞白赖的跑到孙家祥面前。
白柔影不知道白母有没有后悔过遇到孙家祥,但是她无数次在夜里看到白母咬着牙哭湿了枕头。
把照相框里的照片抽出,塞进自己的包包里,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白柔影回到自己的房间。
翻找着自己的证件,所幸都还在。
白母去世后,就剩白柔影一个人面对当初都是白母身影,但是又空荡荡的屋子,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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