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狠狠的鞭打他们?你知道,我的丈夫死在了支那人的手里,我痛恨他们。”
“请节哀。”平鹿左团次叹息一声:“赤木阁下的悲剧我听说过,这些支那人真的非常可恶。当然了,抓到支那人的间谍,我们会想方设法的得到他们的口供。必要的时候,用刑是必不可少的。有些人很强硬,无论怎么拷打都不说。可有些软骨头?”
他轻蔑的笑了笑:“前几天,我们抓到了一伙支那人的间谍,才进审讯室,看到那些刑具,他就吓瘫了,什么都招供了。可根据他的口供,我们又抓到了一名深度潜伏的间谍,但这个人就属于那种强硬分子,无论如何上刑,他就是不肯开口。”
“真是有趣啊。”
这时候,婴儿的哭声传来,山下由梨爱急忙说道:“孩子又哭了,真是抱歉,我得照顾孩子去了。”
“啊,夫人,您忙,我也先告辞了,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让人来宪兵队找我。”
山下由梨爱送走了平鹿左团次,拿着粥汤,进去喂了川本重信,哄着他睡着了,随即找来了纸和笔。
她把自己刚才和平鹿左团次的对话全部记录了下来,一个字都不差。
她的记忆力很强,所有人和她说过的话,都能牢牢的记住。
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把李之锋叫了进来:“该和他联系了吧?请把这东西交给他,也许他用得上。”
……
吃过早饭,孟绍原要和李之锋他们去接头,离开了陆瞎子家。
他才走没多少时候,森木一郎就来到了陆瞎子这里。
他是一个狂热的评弹迷,三弦弹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快到中午的时候,森木一郎这才心满意足: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辛苦了,陆先生。”
“为太君效劳,那是我的荣幸。”
森木一郎的副官走了进来,低声在他耳朵边说了几句话,森木一郎面色一变:“知道了。”
随即,他看向了陆瞎子:“陆先生,前天,你说你出行不太方便,问我要了一张特别通行证。这张特别通行证现在还在你这里吗?”
“啊,我得问问我夫人。”
陆瞎子把小梨仙叫了出来,一问,小梨仙从容地说道:“太君,是我不小心,洗衣服的时候被洗了。”
“是吗?”
森木一郎阴冷的笑了笑:“陆先生,陆夫人,你们暂时留在家里,什么地方都不用去了。我现在去宪兵队核实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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