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了。
“除了易鑫,接触炎阳珠时间最长的,恐怕就是崔喆了吧!”
武墓别有深意的看着陈伟,这话听起来格外别扭,似乎另有所指,表面上怀疑崔喆,实际是在怀疑天明宗。
在得到炎阳珠后,陈伟的确研究过炎阳珠,可是还未等他研究透彻,炎阳珠就被武陵阙强行勒索,给拿走了,如今这么大屎盆子扣在天明宗身上,怎么你让陈伟不生气。
“武墓,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怀疑我天明宗动了手脚,如果我们炼化了炎阳珠,还用的着把炎阳珠拱手送人吗?”
陈伟有些气急败坏,武陵阙夺走了炎阳珠,他就已经够生气了,现在又怀疑自己,这怎么能让他咽得下这口气。
可能由于气愤,陈伟的话十分硬,仿佛是在发泄心中怨气,以此来表示心中不满。
闻言,武墓没有动怒,只是淡淡一笑,旋即安慰道,“哎,陈长老多虑了,老夫不是那个意思,你也知道,咱们可是盟友关系,老夫怎么能怀疑你们呢!”
武墓看似是安慰,实则是警告,警告天明宗不要乱动心思,否则这盟友的关系,可就不保了。
陈伟是聪明人,怎会听不出什么意思,旋即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可是他心中恨啊,到手的鸭子飞了不说,武墓还倒打一耙,要不是忌惮武陵阙那几个老家伙,恐怕陈伟都要爆豆了。
想了想,陈伟心中窃喜,武陵阙得不到炎阳珠或许是件好事,天明宗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要是再让武陵阙强大起来,也许天明宗这个盟友,就要沦为绊脚石了。
武陵阙的行事风格,陈伟再清楚不过,要不是为了借力上位,天明宗才不会和这种势力打交道,他要想尽办法,不让天明宗被一脚踢开。
“陈长老莫要生气,二长老这阵子苦于研究炎阳珠,心里压着火,刚才是一时冲动,说错了话,还请见谅。”
就在气氛尴尬之时,一位老者笑着出声,此人是武陵阙三长老武安。
伸手不打笑脸人,陈伟点点头,应道,“我哪敢和武墓长老怄气,只是那话有点太难听了。”
“我们都是一个战线的人,越是这个时候,越应该统一战线,那个易鑫的确不是普通人,炼元师实力就敢公然和我们叫板,这要是让他成长起来,那还了得,既然已经交恶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武安岔开话题,故意把最后一句话拉的很长,意思很明显,就是除之而后快,有这样的敌人,眼前倒是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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