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繁,举水以激火,奄然灭光明。日月相薄蚀。常在晦朔间。水盛坎侵阳,火衰离昼昏。阴阳相饮食,交感道自然!”
何七郎只觉得钱晨所言如天书一般,越发的茫然,心中顿时升起浓浓的敬畏。
而钱晨却摘下一片宓月兰叶子,并姿态悠闲,举起给他看道:“怎么,听不懂?听不懂是正常的,‘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天地造化,莫不合于阴阳,‘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丹道之理,莫非如此!这便是药性最基本的变化……”
说着钱晨手中真火一吐,将那片宓月兰叶炼成一团药液,点点银辉凝聚于他的指尖。
钱晨手指拨动,那道清辉便在他指尖翻转:“如我炼化的宓月兰,若是只有其一种药性,便不能变化,因为只有阴,没有阳!宓月兰性属太阴,孤阴不长,故而虽然有清心、镇神、滋养神识之能。但只是药,而不是丹。”
他抬手摄来洞府之外的一缕阳光:“但,一旦有了相对于其的另一种药性,便有了阴阳之分,变化之妙,哪怕只是最微弱一丝太阳之光……”
钱晨信手一挥,宓月兰叶子提炼的太阴之光便化为一轮明月,映照在旁边玉瓶里的水中。
他将那一缕阳光照在了水面上,点在月影之中,顿时水中之月被点化为了一轮太阳。
水面之上的明月,与水中的大日交相辉映,在何七郎的眼中,呈现这样一幕日月同辉的奇景。
而钱晨伸手探入水中,捏住了那一轮大日,他抽回了手,竟自那空空荡荡的清水中凭空拿出了一枚灵丹来。何七郎再看水面,只见明月的清辉依旧,那团宓月兰药液,甚至没有少上一丝一毫!
钱晨将那枚灵丹递给了他,道:“你要的凝气丹!”
何七郎小心翼翼探出灵觉,感应手中的丹药,那股纯净的灵气丝毫做不得假,而且丹药之中杂质几近于无,品质乃是何七郎平生仅见!
就算这一幕发生在他的眼前,何七郎也有一种自己中了幻术的感觉,他长大了嘴,第一次直观的察觉到了大道之玄妙。
“怎么?感觉不可思议?”钱晨笑道:“我以水为炉,水面如镜,将太阴药液化为明月,投影在水面上时,水中自然也感应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太阴之气。而后再以太阳之光点化月影,便可化合阴阳,冲气以为和。以水为基,承载阴阳冲合之气,便是最精粹的一枚凝气丹。”
“如此我手中的太阴药液,仅仅少了一丝灵气,便可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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