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钱晨平静道:「之前我剥你的皮的手法,应该就是月魔画皮宗最高的造诣了,甚至有些超出了其中的道理。毕竟皮囊之中的空性,却是只有用佛门中观宗的佛法去反证,才能得到的成就!」
佛门的中观宗十分奇怪,其佛法乃是在辩驳,在反驳其他佛门大法之中印证而出的。
它的成就之法,是先修其他佛门大法,然后对其做空,得其空性,所谓是遮非表,否而成道,摒弃佛法之实而求其空。
钱晨便是用了其中的道理,对月魔画皮经做了证空。
将月魔画皮经所修的‘我",分为三支。
其中皮囊为名相!名既是万物之表,亦是心识万物之色相。
诸如认识一块石头,摸上去坚硬,‘坚硬"便是其名,看上去黝黑,‘黝黑"便是其名,最后种种对于石头的认识、概念聚合在一起,成为了一个浮起来便能概括那个概念的念头。
就是石头的名相。
而剥去皮囊,暴露的存在为实相!
其实,乃是不由心感知,就像石头如果没有触觉,便不知道其‘坚硬"但就算不知道其坚硬,石性却依旧存在,剥离了‘名",暴露出来,不因心而成的东西便是实。
其存在,便是实相。
名,实皆去,剥离名相——石头因心而生的种种概念,剥离实相——毁灭石头的虚假本性。留下的皮囊之下,空空如也的东西,就是真如——空性。
钱晨将月魔画皮经化为佛法,便是剥离皮囊化为名相,脱离实体化为实相,然后用皮囊之中空空如也的真如,证出空相来。
将好好一门中观论证佛法,一门好好的月魔画皮魔法,修成了如今这般诡异的样子。
高翎便是可怜的名相。
高翎这个存在一切的皮囊,记忆,意识,一切因心而来的表征所化的名相皮囊,被钱晨披在了身上。
因为手艺实在高超,甚至连心都被掀了下来,化为了钱晨本心外面的一层皮。
便是慕容垂感觉不对,以征服道种烙印夺取了高翎,也无法察觉藏得最深的钱晨实相。
高翎虽然有差别心,但钱晨的实相藏在他皮囊之下,钱晨所领悟的一切
,自然也会通过他的心表现出来。
虽然有偏差,但这种偏差又和钱晨本心的认知产生落差,形成动性(魔性)。
「征服道种便是对名相的扩大!」
高翎恍然领悟道:「难怪你叫它征服道种,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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