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多利娅在一片昏暗的视线里听着身旁人的讲述,她又一次被戴上了头套,只能从纺织品细密的缝隙里感觉到此刻自己大概是被运送到了一条明亮的走廊。
年轻的女孩就走在她旁边,同行的至少有四人,将维克多利娅横在担架上推着走。
“要和这样的人对决,正面取胜绝无可能,我们必须想想别的办法,”女孩说道,“所以我们想到了神经抑制剂。对螯合物的神经抑制剂也对水银针有效——这正是我从您的文章中看见的。结果,我们在亲身体验后发现它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合适,因为在进入子弹时间以前,即便血液中的抑制剂浓度已经达到起效浓度,当事人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直到她进入子弹时间。”
维克多利娅艰难开口:“你们……把……抑制剂……加在……餐具里了?”
“……餐具吗?我倒是没有想过,那可能会更难发现一些,不过很难保证浓度,而且一般人在使用餐具之前都会简单清洗吧。”女孩道,“我们直接把抑制剂加在了水箱和滤水器的滤芯里,这样不管你们用哪种方式取水,都不会有问题。”
维克多利娅轻叹了一口气。
问题在水里啊……
维克多利娅轻轻转动手腕。此刻她的身体正在渐渐恢复,就像一个在卫生间久坐的人刚刚站起来。她感到身体上下都有一阵电流似的刺痛,但与此同时,力量也正在回复。
行进的队伍停了下来,维克多利娅听到了开门声。
这个声音让她想到了基地或工作站的平推门。
维克多利娅感觉有人将自己扶正而立。
“您好像快恢复了,”女孩说,“但为了我们的安全起见,我们得采取一些措施……”
有人卷起了维克多利娅的衣袖,在她的手肘内侧擦上冰凉的酒精,紧接着,一支针管推了进来。
“仍然是抑制剂,不用担心。”女孩说,“请您记住,不要进入子弹时间,抑制剂就不会发作。”
注射结束后,头套和枷锁同时被取下,维克多利娅失去支撑,差一点站不稳,室内的强光也让她睁不开眼睛。一旁的年轻水银针扶住了她。
“还适应吗?”年轻人问,“我们可以在这里站一会儿。”
“不用。”维克多利娅推开了对方的手,“你要给我看什么,看吧。”
女孩微笑着往前走,维克多利娅即刻跟了上去。
“听说您并不是在预备役基地长大的。”
“嗯,”维克多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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