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对方的目的,阿雷瓦洛却很难真正从中摆脱,他不愿让旁人看见自己这样的状态,但又着实需要一些陪伴,因此他召来特里昂——这个总是有些粗鲁的假贵族,来同自己说说话。
阿雷瓦洛感到自己实在太虚弱了,因为他发现,当特里昂真正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身上那种怎么也摆不脱的下等人气质,竟也让自己感到了些许生机。
赫斯塔敲门时,法堤玛正好起身去取水壶,她拉开门,看见赫斯塔的目光闪过些许惊异。
“简,”法堤玛温声道,“许久不见了。”
“你好。”赫斯塔与她握手,“这段时间还好吗?”
“都——”
“啊监察官!”特里昂用夸张的语调向赫斯塔打了个招呼,“本来昨天就想去和你打招呼的,结果你不在……”
“瞎说什么呢男爵,”赫斯塔往屋里走,“明明我昨天一整天都在行宫附近,你随便一问就能问到我在哪里。”
“……要听实话吗?”特里昂一脸痛心疾首状,这样夸张的表情能让他既说出一些想说的话,又不至于明显地对旁人产生冒犯,“如果您有听实话的肚量,我倒也愿意和您——”
“注意你的言辞,男爵。”赫斯塔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有些人是我的客人,怠慢我的客人,就是怠慢我。”
特里昂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是听说了,不过,您认真的吗?一个梦而已,就让您把那么多的鲸人——”
“特里昂。”阿雷瓦洛先一步开口,“别说这些了,难得你们都在……”
“总督!”特里昂笑呵呵的,他完全明白此刻自己应当扮演怎样的角色,因此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活泼和聒噪,“您知道吗,要我说,您就和监察官一样,都被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吓住了。”
赫斯塔朝特里昂看了一眼:“我倒不知道,男爵竟然还对刺杀者颇有些了解?”
“谭伊的案子,刺杀者消息刚出的时候我就重新研究过了,”特里昂颇为自得地开口,“总督您可能是站在事情当中,所以看不明白——可在我这样一个外人眼里,有些事情再明显不过。当年的刺杀者可不是这个节奏,死亡通告一发,那照片接二连三地送过去,撒得漫天遍野到处都是,可你看这都多少天过去了——”
“别说了。”阿雷瓦洛冷声道,“这次的刺杀者和上次未必就是同一个,有可能是模仿作案。”
阿雷瓦洛的冷淡终于让特里昂稍稍收敛,他安静地抿住了嘴,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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